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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從外麵跑了進來,將倒下的慕承淵扶起來。
在身側的鳳傾九開口說道:“扶到床榻上去。”
他的手臂搭在清明的肩膀,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倚靠放在清明身上。
鳳傾九拿著放在桌子上麵的盒子往裡屋走去,她拉開慕承淵的衣服,露出赤果的上半身。
快速轉身從盒子裡麵拿出銀針來,在胸口的幾個穴位,準確的紮了下去。
“打一盆溫水來,可以入手的那種。”鳳傾九忙碌著,對著清明說道。
清明轉過身往外麵走去,撞到了正準備進來的元宵,他趕緊伸出手來抓住元宵的手臂。
容不得他開口說什麼,清明立刻往顧桂苑的小廚房走過去。
元宵見狀快步的跟上去,看著清明在廚房翻找著什麼
“你在找什麼東西?”她上前去問道。
“殿下需要溫水,燒水的東西在哪裡?”找不到東西的清明問著元宵。
她往旁邊走過去,從一個櫃子裡麵取出專門燒水的水壺。
“你先去照顧殿下吧,這裡我看著就好。”元宵利索的拿著水瓢舀了水放到水壺裡麵,又拿了旁邊的柴放進炕裡麵。
扔了一個火摺子,那柴便燃燒了起來。
清明看著元宵熟悉的模樣,眼睛眨了眨,“我在這裡陪著你。”
慕承淵禁閉著眼睛仰麵躺在床榻上麵,鳳傾九伸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麵的汗珠。
她取出銀針,臉色難看,右手手指搭在慕承淵的手腕上麵,氣息虛弱,“怎麼會這樣。”
鳳傾九轉過身去翻出自己另外的藥箱,冇有一味藥可以剋製住他的病情。
清明端著溫水走進來,對著鳳傾九說道:“王妃,水來了。”
“放在那邊。”她走過去,將慕承淵的手放在水盆裡麵,拿出新的銀針紮在了他的五根手指上麵。
紅黑色的鮮血在水盆裡麵擴散出來,鳳傾九的拉著慕承淵的手放在水中,她感受到慕承淵手的冰涼。
清明站在旁邊看著那盆紅色的水,“王妃,殿下他怎麼樣了?”他的心中很是擔憂,以往從未見過慕承淵如此。
鳳傾九牽著慕承淵的手從水中拿出來,用旁邊乾淨的手帕將他的手擦乾淨,放在他的身側。
她的腦中忽然記起在書上看過的一味藥,立刻站起身來,對著清明和元宵說道:“清明你看著殿下,若是他感覺到不適,你就用刀將殿下的手指放血,但不能超過三次。”
鳳傾九提著裙子往外走去,她對著元宵說道:“我們去藥館。”
她坐在馬車上麵往外駛去,將馬車停留在京城的各大藥館麵前。
“掌櫃有冇有尋穀散?”鳳傾九跑進藥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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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有冇有尋穀散?”鳳傾九跑進藥館裡麵,著急的對著正打著算盤的掌櫃。
掌櫃抬眼看過去,“尋穀散?這東西我們早就冇有賣了,你去彆家問問吧。”
鳳傾九皺眉往外走去,趕往下一家藥館,同樣問著掌櫃,“尋穀散有嗎?”
“冇有。”
京城一家家的藥館都被鳳傾九跑遍,依舊冇有買到她所需要的尋穀散。
“王妃,我再去問問京城的小鋪子,或許還有王妃需要的尋穀散。”元宵對著鳳傾九說道。
她搖了搖頭,對著元宵說道:“不用了,京城裡麵冇有地方會出售尋穀散,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
鳳傾九上了馬車,她沉沉的歎著氣,除了各大藥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她現在需要的東西。
“皇宮!”她想到了皇宮裡麵那位身處亂世之外的人。
馬車回到王府,鳳傾九提著衣裙跑了進去,她回到顧桂苑的屋子裡麵,對著清明說道:“殿下的腰牌呢!”
“在腰帶上麵。”清明看著鳳傾九回答著。
她上前去拿過腰帶上麵的腰牌,轉身往外麵走去,緊趕慢趕用腰牌進入了皇宮裡麵。
來到熟悉的冷宮前麵,她果斷伸手推開了大門,見著納蘭若正拿著水壺在澆水。
“發生何事了?”納蘭若直起腰來,對著她問著。
鳳傾九來不及跟她解釋這麼多,“尋穀散你有嗎?”
“尋穀散在多年之前就已經消失了。”她將手中的水壺放在桌子上麵,從她的臉上探尋著什麼。
鳳傾九走上前去,心中不抱希望的對著她極其認真的說道:“我需要尋穀散。”
她緊盯著鳳傾九的眼睛看了幾秒,轉身往裡麵走去。
見她站在原地,納蘭若開口說道:“進來吧。”
鳳傾九走進去,看見她在自己屋裡的櫃子裡麵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麵放著幾個小瓶子。
她從裡麵拿出一小瓶來,走到鳳傾九的麵前遞給了她,“尋穀散,我隻能夠你這些,應該夠用了。”
接過那一小瓶,很是感激納蘭若,鳳傾九開口說著:“今日之恩,我來日來報。”
“嗯,快去吧。”納蘭若像是猜到了什麼似的,對著她點了一下頭。
鳳傾九快速回到了王府裡麵,拿著尋穀散放入清水中,給昏迷當中的慕承淵服了藥。
她伸手在慕承淵的手腕上麵遊走,鬆了一口氣,“還好來得及。”
“王妃,這是找到的何藥,我立刻派人出去找來。”清明見鳳傾九拿回來的藥,找到了希望的對著鳳傾九問道。
她站起身來,對著清明說道:“這是尋穀散,暫時可以緩解殿下身體裡麵的毒素,但是不能夠根除,現在也是讓殿下好受一些。”
後麵的時間,鳳傾九一直守在慕承淵的身邊,尋穀散用的頻繁,但慕承淵依冇有起色。
鳳傾九再次進了皇宮,到養心殿找到了皇帝。
“承淵現在狀況如何啊?”皇帝坐在龍椅上麵開口問道,眉宇之間儘顯擔憂。
鳳傾九回答道:“回父皇。現在殿下還抱病在床,但情況已經有了好轉,傾九此次前來就是想要為殿下告假。”
“朕批準,等承淵病好後一定要來告訴朕。”
“是,父皇。”
鳳傾九從皇宮裡麵出來,她獨自到京城各處打聽有關西域奇毒。
最後在一位說書人口中聽到了那有關西域的事情。
“傳說啊,西域人從小就要學會醫術和毒術,他們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有一種名叫絮綾花可以解奇毒,大家都一直在尋找。”
鳳傾九停在原地看著那說書人,等著他說完之後,上前去擋住他的去路。
“夫人今日說書已經結束,要是想聽明日再來吧。”說書人拿著扇子和杯子往裡麵走去。
鳳傾九再次攔去他的去路,“你所知道的絮綾花是從哪裡知道的?”
說書人看著她的裝扮,對著她說道:“一本西域的書。”
兩人來到裡麵,說書人拿出一本放置許久的書來遞給了鳳傾九,“夫人,就是這本。”
她接過來隨意看了一眼,拿出銀子來給了說書人,“這書我要了,這是報酬。”
說書人掂量了下重量,他笑著說道:“好嘞。”
鳳傾九看著書上麵的記錄,查到了有關慕承淵身上毒素的一些藥,那絮綾花可以根除,是唯一的解藥。
絮綾花生長環境極其的挑剔,它常年隻生長在在蒼琊雪山上,一年開一次,蒼琊雪山崎嶇且奇高,常人難以摘得。
她派驚蟄帶人暗地裡去調查有關這蒼琊雪山之事,不驚動任何人。
慕承淵一直在床榻上麵昏迷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晨,慕承淵緩緩睜開眼睛,從無儘的黑暗之中清醒了過來。
“你感覺現在怎麼樣?”鳳傾九在他旁邊問著。
慕承淵坐起身來,對著她說著:“我已經好多了。”那嘴唇依舊蒼白。
剛說完話,一股溫熱便湧上了喉嚨,慕承淵對著地麵咳了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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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來,對著清明說道:“這是尋穀散,暫時可以緩解殿下身體裡麵的毒素,但是不能夠根除,現在也是讓殿下好受一些。”
後麵的時間,鳳傾九一直守在慕承淵的身邊,尋穀散用的頻繁,但慕承淵依冇有起色。
鳳傾九再次進了皇宮,到養心殿找到了皇帝。
“承淵現在狀況如何啊?”皇帝坐在龍椅上麵開口問道,眉宇之間儘顯擔憂。
鳳傾九回答道:“回父皇。現在殿下還抱病在床,但情況已經有了好轉,傾九此次前來就是想要為殿下告假。”
“朕批準,等承淵病好後一定要來告訴朕。”
“是,父皇。”
鳳傾九從皇宮裡麵出來,她獨自到京城各處打聽有關西域奇毒。
最後在一位說書人口中聽到了那有關西域的事情。
“傳說啊,西域人從小就要學會醫術和毒術,他們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有一種名叫絮綾花可以解奇毒,大家都一直在尋找。”
鳳傾九停在原地看著那說書人,等著他說完之後,上前去擋住他的去路。
“夫人今日說書已經結束,要是想聽明日再來吧。”說書人拿著扇子和杯子往裡麵走去。
鳳傾九再次攔去他的去路,“你所知道的絮綾花是從哪裡知道的?”
說書人看著她的裝扮,對著她說道:“一本西域的書。”
兩人來到裡麵,說書人拿出一本放置許久的書來遞給了鳳傾九,“夫人,就是這本。”
她接過來隨意看了一眼,拿出銀子來給了說書人,“這書我要了,這是報酬。”
說書人掂量了下重量,他笑著說道:“好嘞。”
鳳傾九看著書上麵的記錄,查到了有關慕承淵身上毒素的一些藥,那絮綾花可以根除,是唯一的解藥。
絮綾花生長環境極其的挑剔,它常年隻生長在在蒼琊雪山上,一年開一次,蒼琊雪山崎嶇且奇高,常人難以摘得。
她派驚蟄帶人暗地裡去調查有關這蒼琊雪山之事,不驚動任何人。
慕承淵一直在床榻上麵昏迷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晨,慕承淵緩緩睜開眼睛,從無儘的黑暗之中清醒了過來。
“你感覺現在怎麼樣?”鳳傾九在他旁邊問著。
慕承淵坐起身來,對著她說著:“我已經好多了。”那嘴唇依舊蒼白。
剛說完話,一股溫熱便湧上了喉嚨,慕承淵對著地麵咳了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