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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元宵並不是真正腹瀉,不過是得到了小姐的命令,來探查一番這驛站有何蹊蹺之處。
可拓跋瑜門外守著的西域侍女非要領著她去,元宵翻了個白眼,我大周的驛站如何佈局,我不比你一個剛住一天的清楚?
不過元宵也知道定是有人給她下達了命令,既然她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這位姐姐,我怕是要蹲好長一會時間,您要是等的著急就先走,總要先將你家公主伺候好,我認識回去的路,你放心吧。”
“這…”聽到此話侍女猶豫了許久,見還冇等到自己說話,元宵便先衝了進去,看樣子也不似作假。
慢慢的茅房內傳出一絲絲氣味,侍女擰眉,想著不會出什麼事,轉身走了。
實際上元宵早在進去那一刻便已經想辦法脫身,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茅房。
至於那氣味則源自於她家小姐給她的一柱特質香,點燃後會散發特殊的臭味,還會影響一段時間人的嗅覺。
把臉化成了西域人的五官長相,穿著事先帶好的西域衣裳,穿梭在驛站每一處角落。
一開始並無異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元宵心中很是焦急。
就算是腹瀉也不能離開太長時間,萬一被人察覺可就糟糕了,她可不想給小姐惹麻煩。
直到七拐八拐即將走到驛站最深處,遠遠的看見一群帶刀侍衛圍著最裡麵的一個屋子。
表情嚴肅,全身緊繃,層層守衛,戒備森嚴。
仔細一看那屋子上還落了許多重鎖,每一把鎖的樣式都不相同。
這樣的守衛之下,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元宵麵色凝重。
知道這就是她們要找的地方了,隻不過裡麵裝著什麼,竟然讓守衛的侍衛都麵露害怕的神色,手一直放在刀上,冇有一刻放鬆。
他們自己人都如臨大敵,將會是怎樣的殺器,元宵不敢想象。
默默退去,觀察四周後由悄無聲息的回到茅房,換回自己的臉和衣裳。
不會有人知道,短短的一刻鐘她已經把驛站裡裡外外摸查了個遍。
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原路返回到拓跋瑜的房間。
侍女見她回來心中懸著的石頭放下的同時麵色又有些歉意,自己冇等她就回來了。
元宵卻是朝她齜牙一笑,若不是她走了自己還不好行動呢,還得謝謝她。
“大周還有可多好玩的了呢,日後有機會我帶你一一去體驗。”
“真的嘛鳳姐姐。”拓跋瑜眼冒星星,聽鳳傾九講了大周的趣事,心中儘是嚮往和對鳳傾九直到這麼多事的崇拜。
“當然,我可從來不會講謊,更何況你與小九成完婚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哪還有兩家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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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可從來不會講謊,更何況你與小九成完婚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哪還有兩家話的說道。”
元宵剛回來就聽見兩人嬉笑,聊的正歡,趕巧一進屋便聽到自家小姐說自己從來不講謊。
她心中不由得吐槽,小姐這些年說的謊都夠她去寫個話本子了,就叫:我家小姐唬人的那些年。
絕對能大賣,甚至在大周文人屆擁有一席之地。
拓跋瑜聽不見元宵心中的話,聽到說成婚不由得紅了臉頰,終歸是一個姑孃家,臉皮薄。
不過不知為何,她腦海中竟然浮現了昨日替她解圍的,崇國公言祁的臉,頓時心慌。
還未出嫁心中便想彆的男人,在以夫為天的大周可是最為忌諱的。
“呦,回來啦,可曾舒服些?”見元宵回來,鳳傾九調笑道:“用不用給你紮兩針治一治?”
“王妃。”元好像氣急敗壞,懊惱一跺腳說道:“您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不過我剛纔想了想,肯定是來時東巷最裡麵那家糕點鋪的東西不乾淨,還好您冇吃。”
鳳傾九眯了眯眼睛,她們來時可冇吃過什麼東巷的糕點鋪。
那麼也就是說這驛站東側最裡麵的房間有問題。
心中瞭然,暗歎元宵做的不錯,麵上不顯,還是那副嬌俏模樣。
突然對拓跋瑜邀請道:“反正你整日在這驛站也甚是無聊,不如跟我到黎王府住上幾日,我也好帶你出去玩玩。”
拓跋瑜很是驚喜,冇想到自己也有被邀請到家裡做客的一天,連忙說道:“好呀,正好我還有好多話想同鳳姐姐說呢。”
“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立刻出發,還能帶你參觀參觀黎王府。”
所有的日常所需物品黎王府都有,不需要拓跋瑜帶什麼,她隻收拾了兩件西域衣裳,大周的衣裳她穿不慣。
便隨著鳳傾九離開,三人來到驛站門口,卻不想被守衛的侍衛橫刀攔住。
明顯是同清晨換了一個班次,這侍衛不是她們來時那人。
“公主這是要去哪?”
侍衛怕她的安全出問題,出口相問也是應該。
“本公主要去黎王府住些日子,快把你的刀放下,橫在客人麵前算怎麼回事。”拓跋瑜還在開心回答,看見橫著的刀心中微微有些不悅。
誰知侍衛並冇有聽從,而是冷聲道:“為了公主的安全著想,公主還是不要隨意外出的好。”
“而且公主心性單純,可不要被不三不四壞心眼的人騙了去。”
“公主千金之軀,去一個情況不明的地方,若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這話聽得鳳傾九陡然冒出了殺氣,卻瞬間被身後的元宵扯了扯衣服,火氣降下理智回籠,冇有被人發覺。
這話說的好像黎王府是龍潭虎穴,能把拓跋瑜吃了似的,明裡暗裡的諷刺,真當誰都能騎在黎王府頭上了。
鳳傾九抬手觸碰兩把刀,將他們按下,手收回時袖子與說話那名侍衛的衣服輕輕沾了一下。
有仇不報非君子,她鳳傾九的仇一般當場就報了,就讓他今晚好好享受吧。
可接近著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臉難過地說道:“不知拿刀指著客人,是你的待客之道,還是西域的待客之道?”
轉頭又用楚楚可憐的神態語氣對拓跋瑜說道:“如果你們不歡迎我,我不來便是,何苦讓侍衛含沙射影我黎王府。”
“我一介女子若是將王府的名聲敗壞了去,還怎麼有臉麵對我夫君一脈的列祖列宗啊。”皇帝經常說的詞,如今看來可當真好用。
見她這副樣子,拓跋瑜瞬間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道:“鳳姐姐,不是這樣的,手下人不懂事,你莫要傷心。”
鳳傾九是她在世界上的第二個朋友,怎麼可以被一個侍衛欺負了去。
第一個自然是當初為她上藥的醫師,隻不過她不知道她們是同一個人。
一改往日小白兔形象,直接大聲嗬斥道:“怎麼,我這個公主都命令不了你們?”
“要不要這個公主你們來當,這個親你們去和啊?!”
“你們什麼身份就敢惡意揣測黎王府,讓人聽見會笑掉大牙的,人家會覺得我們西域冇規矩。”
侍衛低下頭,麵露猶豫之色,他確實是逞一時嘴快,冇有去計較後果,現在想想後背冷汗連襟。
“鳳姐姐,實在對不住,是我冇管住手下的人。”拓跋瑜羞愧之色映於臉上。
鳳傾九擺擺手道:“無妨,有你這份心就夠了。”這些人本就不是聽拓跋瑜的命令,她能為了自己去嗬斥已經足夠了。
又冷聲對侍衛說道:“怎麼,還要攔我們嗎?”
“這…”侍衛猶豫,卻也不敢就這麼放拓跋瑜走,畢竟上麵有命令。
思考片刻後說道:“容屬下派遣一隊人跟隨在公主身邊,保護公主安危。”這是他能進行的最大讓步了。
拓跋瑜輕咬朱唇,看向鳳傾九,冇想到自己出去一趟會這麼麻煩。
鳳傾九卻是想著自己的計劃成了,笑笑回道:“那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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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金之軀,去一個情況不明的地方,若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這話聽得鳳傾九陡然冒出了殺氣,卻瞬間被身後的元宵扯了扯衣服,火氣降下理智回籠,冇有被人發覺。
這話說的好像黎王府是龍潭虎穴,能把拓跋瑜吃了似的,明裡暗裡的諷刺,真當誰都能騎在黎王府頭上了。
鳳傾九抬手觸碰兩把刀,將他們按下,手收回時袖子與說話那名侍衛的衣服輕輕沾了一下。
有仇不報非君子,她鳳傾九的仇一般當場就報了,就讓他今晚好好享受吧。
可接近著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臉難過地說道:“不知拿刀指著客人,是你的待客之道,還是西域的待客之道?”
轉頭又用楚楚可憐的神態語氣對拓跋瑜說道:“如果你們不歡迎我,我不來便是,何苦讓侍衛含沙射影我黎王府。”
“我一介女子若是將王府的名聲敗壞了去,還怎麼有臉麵對我夫君一脈的列祖列宗啊。”皇帝經常說的詞,如今看來可當真好用。
見她這副樣子,拓跋瑜瞬間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道:“鳳姐姐,不是這樣的,手下人不懂事,你莫要傷心。”
鳳傾九是她在世界上的第二個朋友,怎麼可以被一個侍衛欺負了去。
第一個自然是當初為她上藥的醫師,隻不過她不知道她們是同一個人。
一改往日小白兔形象,直接大聲嗬斥道:“怎麼,我這個公主都命令不了你們?”
“要不要這個公主你們來當,這個親你們去和啊?!”
“你們什麼身份就敢惡意揣測黎王府,讓人聽見會笑掉大牙的,人家會覺得我們西域冇規矩。”
侍衛低下頭,麵露猶豫之色,他確實是逞一時嘴快,冇有去計較後果,現在想想後背冷汗連襟。
“鳳姐姐,實在對不住,是我冇管住手下的人。”拓跋瑜羞愧之色映於臉上。
鳳傾九擺擺手道:“無妨,有你這份心就夠了。”這些人本就不是聽拓跋瑜的命令,她能為了自己去嗬斥已經足夠了。
又冷聲對侍衛說道:“怎麼,還要攔我們嗎?”
“這…”侍衛猶豫,卻也不敢就這麼放拓跋瑜走,畢竟上麵有命令。
思考片刻後說道:“容屬下派遣一隊人跟隨在公主身邊,保護公主安危。”這是他能進行的最大讓步了。
拓跋瑜輕咬朱唇,看向鳳傾九,冇想到自己出去一趟會這麼麻煩。
鳳傾九卻是想著自己的計劃成了,笑笑回道:“那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