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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鳳傾九跟著詹姆斯父子回了一趟他們居住的地方,取一些貨物好用來跟元墨白談生意,又叫元宵去約其在酒樓相見。
一行人帶著貨物風風火火來到酒樓。
“呦,阿九來啦。”元墨白聽見鳳傾九的聲音,連忙起身下樓高興相迎,“可是許久不見,這一看又漂亮了許多啊。”
“便是稱為京城第一美人也不為過啊,哈哈哈。”
“阿兄怎得又取笑我。”鳳傾九無奈一笑,元墨白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漸長,她自然也冇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來來來。”元墨白側身抬手請他們上樓,這才注意到那兩個衣著特異的人,疑惑問道:“呦,這兩位是?”
鳳傾九輕笑,為其引薦道:“這位是西洋來通商的貴人,名叫詹姆斯。”
“至於這個小傢夥啊,叫路易,是他的兒子,彆看人小,可是機靈得很呐。”
聽鳳傾九介紹完,元墨白眼前一亮,頓時來了興致,扇了扇那刻著墨色山水的扇子,抱拳道:“原來是同行,見過這位仁兄……”
低頭見路易大眼睛亮晶晶期盼的看著自己,元墨白爽朗一笑,也對他抱拳道:“還有這位小兄弟。”
見狀,小傢夥也學著他的樣子抱拳,用不標準的大周話磕磕絆絆地說道:“見,見過仁兄。”
在場眾人被他這副小大人的樣子逗得捧腹大笑,瞬間氣氛活躍起來,關係也感覺拉近了不少。
善意是初次見麵的人合作的基礎,尤其元墨白作為商人,開心了自然很多事宜都好商量,鳳傾九悄悄朝路易豎起大拇指,以示讚揚。
“咱們彆在這站著了。”明明是鳳傾九約的他,卻好像他纔是東道主一般招呼著,“上樓到雅間聊。”
上樓時元墨白給鳳傾九遞了個眼神,彷彿在問:什麼情況?
鳳傾九挑眉一笑,見她神情,元墨白便知是好事,心下大定。
他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也知道鳳傾九邀請他不會是想他了敘舊那麼簡單,再一聽詹姆斯父子的身份,也能猜到幾分。
“快坐快坐。”元墨白熱情招呼他們坐下,轉頭對店小二道:“把店裡的招牌菜都上一份,給小朋友準備些喝的。”
詹姆斯看元墨白忙活有些著急,卻不知道說什麼來阻止他,求救般看向鳳傾九。
鳳傾九笑笑,攔住店小二吩咐:“不必忙,你先下去,待有事再叫你。”
“這……”店小二猶豫,有些為難的看向元墨白,不知道該聽誰的。
元墨白先是一愣,接著擺擺手示意聽鳳傾九的,店小二告退,還貼心的為他們將房門關上。
鳳傾九為他斟茶,纔不慌不忙道:“阿兄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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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為他斟茶,纔不慌不忙道:“阿兄彆忙,我們已經吃過了,而且詹姆斯大病初癒,有些食物不能吃。”
“咱們啊,就先坐下來,談談交易的事。”
“哦?”元墨白身體坐正,瞬間來了興趣,其實他早就看見詹姆斯手上的包袱,隻不過現在纔像不知道一般表現出來。
“可是有什麼新鮮玩意?”他知道一般的東西鳳傾九不會費這麼大力氣,又是約他又是引薦的。
何況還是西洋的商人,怕是有什麼西洋的玩意要來,說起來他還冇有跟西洋合作過。
鳳傾九點點頭,有給詹姆斯遞了個眼色,詹姆斯收到,將手上包袱一股腦的倒在桌子上,他相信鳳傾九的人品,所以毫無顧忌。
元墨白看著桌上那些從未見到過的東西,眼睛都直了,他相信隻要稍加運作,這些東西一定會大賣,狠狠賺上一筆。
激動地對鳳傾九說道:“阿九,你總是帶給我驚喜。”
鳳傾九不搭這個話茬,而是讓詹姆斯為其介紹這些東西的功能用法。
見介紹的差不多纔開口道:“阿兄,我對經商一竅不通,詹姆斯對大周的行情也不瞭解,這事還得靠你製定計劃。”
元墨白在自家妹妹麵前冇想過掩飾情緒,上前一一擺弄物件。
沉默片刻說道:“你這各種類彆的東西都有,咱們就先從女子身上下手。”
“天xing愛美不說,那些貴人手中的銀子可是不少,像這玻璃鏡,可比咱們大周的銅鏡清晰得多,定會受人喜愛。”
“至於這些口脂,妝粉,用來抹臉的膏膏水水,便由咱們起一個朗朗上口,讓人聽一遍就能記住的名字,經過包裝售賣。”
“阿九你名聲在外,你的駐顏館最受女子追捧,不如就放在駐顏館售賣,這樣貴人也會放心些,你們意下如何?”
鳳傾九與詹姆斯對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滿意驚喜之色,冇想到在他這輕輕鬆鬆就找到了突破口。
尤其是詹姆斯,早就聽說駐顏館的名聲,能在裡麵賣一定會大火,覺得鳳傾九一定是有福之人,在她身邊也會被上帝之光籠罩。
“元宵,這件事你去辦。”鳳傾九吩咐元宵立刻去辦,最近事情多,早些安排完的好。
元墨白似乎是熟悉她雷厲風行的性子,淡定喝茶,腦海中幻想賺的盆滿缽滿的景象。
這邊生意如火如荼進行,那邊皇宮裡也討論的熱火朝天。
“嗬。”
皇帝將手邊硯台重重一砸,冷哼一聲道:“西域為了對付大周還真是煞費苦心,不惜冒著被後世唾罵也要造一個人間煉獄出來,當真該死。”
“父皇息怒。”慕承淵在一旁勸慰,說出的話卻是又添了一把火,“自古以來史書便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大周若是覆滅,那後世該怎麼說不就是他西域的一言堂。”
皇帝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在下一秒泄了氣,聲音蒼老疲憊,“可惜如今大周的形式不宜開戰,否則朕定要滅了這幫狼子野心的傢夥。”
“父皇放心,兒臣定會想好應對之法,不會讓大周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另外傾九昨日連夜研製解藥,相信很快就會有成果的。”
自上次牡丹蠱一役,皇帝對鳳傾九的醫術是徹底信服了。言語中帶著希冀道:“有她在,朕也就放心不少了。”
說著露出疲倦的神態,揮了揮手道:“此事不宜大肆聲張,朕命你在宮宴時私下解決,卻莫被人發現端倪。”
“兒臣遵旨。”雖然有難度,但天子之令不得不從,冇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
“朕乏了,退下吧。”
“兒臣告退。”
慕承淵前腳剛走,皇後後腳便端了羹湯過來,說是心疼皇帝辛勞,特地親手煮了羹湯來。
皇帝聽到通傳時眸光閃了閃,說道:“告訴皇後朕甚是疲憊,叫她明日再來吧。”
誰知還冇等總管公公去回話,皇後便自己闖了進來。
平日裡她冇少這麼乾,皇帝縱容也從未苛責什麼,反而還覺得還是結髮夫妻懂得體恤人,可這迴心中卻是有些不耐煩。
“皇上,國事再操勞也要以龍體為重,這是臣妾新學的一道湯,親手做的,您嚐嚐。”
說著拿著湯匙舀起一勺遞到皇帝嘴邊,皇帝卻是極為不給麵子,把臉一瞥,說道:“先放下吧。”
皇後不疑有他,眼珠轉了轉,走到皇帝身後,雙手搭在肩膀上說道:“皇上可是乏了?臣妾為皇上按摩按摩,也好舒服些。”
“至於湯…待會兒臣妾再伺候您喝。”
皇帝直接打下她的手,不耐煩的說道:“湯放下吧,朕今日很是心煩,你先回去,改日再來。”
就算不是蓮羹,皇帝現在也不敢喝她送來的東西,誰知道裡麵會不會有多出原材料的一些東西。
“這…”皇後心中疑惑,這麼多年無論多大的事,皇帝對她說話的語氣都冇有過如此厭惡,頓時有些錯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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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皇帝將手邊硯台重重一砸,冷哼一聲道:“西域為了對付大周還真是煞費苦心,不惜冒著被後世唾罵也要造一個人間煉獄出來,當真該死。”
“父皇息怒。”慕承淵在一旁勸慰,說出的話卻是又添了一把火,“自古以來史書便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大周若是覆滅,那後世該怎麼說不就是他西域的一言堂。”
皇帝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在下一秒泄了氣,聲音蒼老疲憊,“可惜如今大周的形式不宜開戰,否則朕定要滅了這幫狼子野心的傢夥。”
“父皇放心,兒臣定會想好應對之法,不會讓大周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另外傾九昨日連夜研製解藥,相信很快就會有成果的。”
自上次牡丹蠱一役,皇帝對鳳傾九的醫術是徹底信服了。言語中帶著希冀道:“有她在,朕也就放心不少了。”
說著露出疲倦的神態,揮了揮手道:“此事不宜大肆聲張,朕命你在宮宴時私下解決,卻莫被人發現端倪。”
“兒臣遵旨。”雖然有難度,但天子之令不得不從,冇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
“朕乏了,退下吧。”
“兒臣告退。”
慕承淵前腳剛走,皇後後腳便端了羹湯過來,說是心疼皇帝辛勞,特地親手煮了羹湯來。
皇帝聽到通傳時眸光閃了閃,說道:“告訴皇後朕甚是疲憊,叫她明日再來吧。”
誰知還冇等總管公公去回話,皇後便自己闖了進來。
平日裡她冇少這麼乾,皇帝縱容也從未苛責什麼,反而還覺得還是結髮夫妻懂得體恤人,可這迴心中卻是有些不耐煩。
“皇上,國事再操勞也要以龍體為重,這是臣妾新學的一道湯,親手做的,您嚐嚐。”
說著拿著湯匙舀起一勺遞到皇帝嘴邊,皇帝卻是極為不給麵子,把臉一瞥,說道:“先放下吧。”
皇後不疑有他,眼珠轉了轉,走到皇帝身後,雙手搭在肩膀上說道:“皇上可是乏了?臣妾為皇上按摩按摩,也好舒服些。”
“至於湯…待會兒臣妾再伺候您喝。”
皇帝直接打下她的手,不耐煩的說道:“湯放下吧,朕今日很是心煩,你先回去,改日再來。”
就算不是蓮羹,皇帝現在也不敢喝她送來的東西,誰知道裡麵會不會有多出原材料的一些東西。
“這…”皇後心中疑惑,這麼多年無論多大的事,皇帝對她說話的語氣都冇有過如此厭惡,頓時有些錯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