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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看到鳳傾九手裡的動作停下,拓跋瑜不禁疑惑的問,“好了?”
“好了,你的命保住了,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衝動。”
拓跋瑜微笑著點頭,她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聽到自己的命保住了,簡直不要太開心。
說是活夠了是假的,如果有能活下去的機會,誰又想死呢。
高度緊張過後,突然鬆懈下來,拓跋瑜隻覺得一陣睏意襲來。
“傾九姐姐,我好想睡……”
鳳傾九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探了探拓跋瑜的脈象,發現一片平穩後,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還好,冇有發燒,應當隻是單純的困了。
鬆了一口氣,鳳傾九溫和一笑,“想睡就睡會兒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拓跋瑜對鳳傾九是一萬個放心,聽她這麼說了,也闔上了眼,沉沉睡去。
看著拓跋瑜安靜平和的小臉,鳳傾九歎了一口氣。
若是這孩子不是西域公主,自己當真是想認她做自己的妹妹。
為免壓到傷口,鳳傾九小心翼翼的將拓跋瑜的身子放正,卻忽然在摸到床的某處時一愣。
這床不對勁。
敲了敲床板,聽到回聲後鳳傾九不由皺眉。
宮裡的床都是請了能工巧匠用實木雕的,可她聽聲就明白,這床下麵,是空的。
拓跋瑜並冇有完全占據整張床,隻是躺在床邊,鳳傾九看向床的裡側,那裡的被褥上有著明顯的灰塵。
這是不應該存在的,這裡每天都有宮女負責打掃,怎麼可能犯這樣明顯的錯誤。
鳳傾九冇有猶豫直接掀開了那被褥,竟然發現了被褥下麵有一塊帶有縫隙的床板!
“這不會是個機關密道吧……”
鳳傾九雖然不是皇室中人,但前世也算是看了不少劇和書,便開始在整個屋子裡搜尋,最終把目光落到了旁邊裝飾用的花瓶上。
她推了一下那個花瓶,果然,花瓶是封死在桌上的,鳳傾九用力轉動一下,剛剛她發現的那個木板竟然自己移動開來,露出了下麵的密道。
另一邊,納蘭若帶著慕承淵和慕玉澤來到了那處密道的入口。
“果然是從這裡走的。”
他們麵前的秘道有著明顯被開啟過的痕跡,足以可見很匆忙,甚至連掩飾工作做得都不是特彆的好,讓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納蘭若朝著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
“你們過來看著這裡,不許任何人靠近,如果裡麵有人出來立刻拿下。”
天機閣的人完全服從納蘭若的命令。
納蘭若吩咐完自己的人之後,又看向他們二人。
“拓跋櫟就是從這裡走的,隻不過不知道這個密道通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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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櫟就是從這裡走的,隻不過不知道這個密道通往何處,咱們隻有進去才能檢視一二。”
慕承淵冇有猶豫,第一個走進了秘道,慕玉澤緊隨其後,納蘭若走在最後。
這個密道像是常年冇有被開啟一樣,裡麵有很多蜘蛛網已經被刮破,灰塵的味道撲麵而來,特彆的臟,地上還有著隱隱約約的腳印,足以看出前麵走的人特彆慌亂。
密道。
那宮女帶著拓跋櫟走進密道,就除掉了易容,露出了真正的容貌。
“心眉?”
拓跋櫟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月心眉。
月心眉點點頭,“是我。”
拓跋櫟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隨即又皺起了眉頭,滿是不讚同的看著月心眉。
“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和你怎麼說的了?”
拓跋櫟在進宮之前,特意和月心眉說過不許她進宮。
畢竟他是放手一搏,進宮之後生死兩茫茫,不一定能從宮裡麵順利脫身,所以就讓月心眉在外麵等著自己,如果發現情況不對的話立刻回西域,那樣還能保住一條命。
他冇能想到月心眉竟然這麼大膽,闖入皇宮,還救了自己。
月心眉直直的看著他,彷彿對拓跋櫟的質問早有預料。
“我不會讓你獨自獻身險境的。”
月心眉半垂著眸子,掩下眼裡的淡漠,拓跋櫟對於她來說還有大作用。
拓跋櫟聽她這麼說卻是瞬間柔和了眼眉,月心眉果然對他也是有情誼的,隻是有的時候不善言辭,無法表達內心對他的感情,所以纔會默默的做著這些事。
想到這裡,拓跋櫟看著月心眉的眼神越發的溫柔。
“可是你有冇有想過,你摻合到這件事情裡麵來很有可能會遭遇危險,會丟掉性命啊。”
“我想過,可是我不能就像你一個人不管。”
拓跋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是又開心又難過。
開心的是終於確定了月心眉對自己的感情,難過的是現在的情況很危急,兩個人不一定能順利出去。
月心眉在拓跋櫟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微勾。
她確實是不能離開拓跋櫟,卻並不是因為對他有情,對於這個曾經想要利用自己傷害慕承淵的男人,她毫無感情。
或者說她對任何男人都是冇什麼感情的,有的隻在於有冇有利用價值,她是自私的,她隻愛自己。
除了慕承淵。
她保住拓跋櫟,也隻是想要取得拓跋櫟的首級,親手獻給慕承淵,讓慕承淵看到她的誠意,回到黎王府。
拓跋櫟看著月心眉半天冇說話,還以為她是在擔心出不去的事情。
兩個人雖然在說話,但是一直冇有停止腳步,一直在往前走。
“對了,你是如何知道這一處密道的?”
拓跋櫟疑惑地看著月心眉問道。
他雖然知道這皇宮之中有密道,但並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換句話來說,哪一個王室的住所都是有密道這種東西的,這可是逃命利器啊。
月心眉並冇有隱瞞的意思,直接實話實說。
“這就要感謝我的父親了。”
“哦?”
拓跋櫟是知道月心眉父親的身份的,大周的大學士,也是慕承淵的太傅。
“我父親曾為先帝保管密道地圖,我曾經在父親的書房看到過,隱約有些印象。”
拓跋櫟冇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也很慶幸月心眉知道這處密道,不然他今天還真的難逃此劫。
“心眉,謝謝你。”
拓跋櫟感動的不行,決定等到離開大週迴到西域之後,一定要好好對待月心眉,讓她做西域最尊貴的女人。
月心眉不是冇有注意到拓跋櫟表情,隻是懶得看罷了。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逃離這裡,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拓跋櫟非常讚同她說的話。
“你說的對,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再說鳳傾九這邊,看著眼前的密道驚訝的不行。
她隱隱覺得,密道中會有拓跋櫟的下落,但她又答應了拓跋瑜要守著她……
鳳傾九咬咬牙,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再次替拓跋瑜把了把脈,發現她睡得安穩後,鳳傾九安心了些。
悄悄退出大殿,發現門外守著的隻有那個將她們送過來的天機閣人,其他的侍衛和門人想來全跟著納蘭若和慕承淵等人去追捕拓跋櫟了。
拓跋瑜不能冇有人看著,但要她去召集人再通知的話,也要浪費一些時間。
現在不知道拓跋櫟在哪一處,難免有些人心慌慌的,她不想讓時間繼續浪費下去。
“來不及了。”
她對著那個天機閣人喊了一聲,那人連忙過來跪下。
“黎王妃有何吩咐?”
“我的丫鬟可在外麵?”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隨即去前殿把元宵叫了進來。
“王妃娘娘!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元宵本在前殿幫著清明和驚蟄打打下手,聽到鳳傾九找她連忙就過來了。
走進房間之後,元宵也看到了那個密道,下意識的就知道鳳傾九想要乾什麼。
“娘娘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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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雖然在說話,但是一直冇有停止腳步,一直在往前走。
“對了,你是如何知道這一處密道的?”
拓跋櫟疑惑地看著月心眉問道。
他雖然知道這皇宮之中有密道,但並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換句話來說,哪一個王室的住所都是有密道這種東西的,這可是逃命利器啊。
月心眉並冇有隱瞞的意思,直接實話實說。
“這就要感謝我的父親了。”
“哦?”
拓跋櫟是知道月心眉父親的身份的,大周的大學士,也是慕承淵的太傅。
“我父親曾為先帝保管密道地圖,我曾經在父親的書房看到過,隱約有些印象。”
拓跋櫟冇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也很慶幸月心眉知道這處密道,不然他今天還真的難逃此劫。
“心眉,謝謝你。”
拓跋櫟感動的不行,決定等到離開大週迴到西域之後,一定要好好對待月心眉,讓她做西域最尊貴的女人。
月心眉不是冇有注意到拓跋櫟表情,隻是懶得看罷了。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逃離這裡,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拓跋櫟非常讚同她說的話。
“你說的對,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再說鳳傾九這邊,看著眼前的密道驚訝的不行。
她隱隱覺得,密道中會有拓跋櫟的下落,但她又答應了拓跋瑜要守著她……
鳳傾九咬咬牙,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再次替拓跋瑜把了把脈,發現她睡得安穩後,鳳傾九安心了些。
悄悄退出大殿,發現門外守著的隻有那個將她們送過來的天機閣人,其他的侍衛和門人想來全跟著納蘭若和慕承淵等人去追捕拓跋櫟了。
拓跋瑜不能冇有人看著,但要她去召集人再通知的話,也要浪費一些時間。
現在不知道拓跋櫟在哪一處,難免有些人心慌慌的,她不想讓時間繼續浪費下去。
“來不及了。”
她對著那個天機閣人喊了一聲,那人連忙過來跪下。
“黎王妃有何吩咐?”
“我的丫鬟可在外麵?”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隨即去前殿把元宵叫了進來。
“王妃娘娘!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元宵本在前殿幫著清明和驚蟄打打下手,聽到鳳傾九找她連忙就過來了。
走進房間之後,元宵也看到了那個密道,下意識的就知道鳳傾九想要乾什麼。
“娘娘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