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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這話,黎王妃去和皇上說吧,我可做不了主。”
納蘭若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在鳳傾九的狀態實在太不正常,竟然還想給兩個罪人鬆綁,這是絕對不行的事情。
慕玉澤悄悄對納蘭若比了個大拇指,還是她比較有辦法。
慕承淵也唇角微微上揚,他確實是無法說出納蘭若這樣的話,就算說了,鳳傾九對他也會多有怨氣,但是這話由納蘭若這個皇室代言人說出,鳳傾九即使心中委屈,也不能怎麼樣。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鳳傾九先哄出秘道,徹底安全再說。
這密道裡麵機關重重,鳳傾九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她體內的蠱蟲是個麻煩,一直待在這密道之中也不是個辦法。
“可是,她這個樣子看上去很不舒服。”鳳傾九滿眼心疼的看向月心眉。
而月心眉一旁的拓跋櫟也是,怎麼可能輕易的想被帶走,一直在奮力掙紮。
慕玉澤有些不耐煩,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後脖頸,讓拓跋櫟直接暈了過去。
“終於安靜了。”
慕玉澤眉心略微舒展,一點愧疚的感覺都冇有,拓跋櫟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禮貌對待。
納蘭若有心想要帶著月心眉,可是卻被鳳傾九給阻止了。
“你不讓我放開她,讓我扶著她總行了吧。”
拓跋櫟是被慕玉澤拎在手裡的,月心眉腳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了,隻是依舊被點著啞學不能說話,害怕她蠱惑鳳傾九的情緒,挑撥幾人之間的感情。
鳳傾九親自扶著月心眉,非常的小心,也很貼心,彷彿兩個人曾經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一樣。
幾個人原路返回,回去的路程還很長。
慕承淵心中總有幾分忐忑,覺得鳳傾九現在不對勁,但更加重要的是,她好像覺得月心眉這個“朋友”在她心中地位更重要一些。
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所以慕承淵想到某種可能後,不免有些心慌。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兩個人並排走,可是慕承淵的目光卻若有若無的落到鳳傾九身上,鳳傾九不可能感覺不到,直接就問了出來。
“我想看你不行嗎?”
慕承淵語氣有點委屈,像是被鳳傾九欺負了一樣。
鳳傾九無奈地停下了腳步,同時一隻手扶著月心眉,另外一隻手拉住了慕承淵的手。
“有什麼話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不要把事情憋在心裡,我冇有失去記憶,我承認這次下來密道是一個冒險的舉動冇有提前和你報,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會發現密道。”
她以為慕承淵是在生氣她私自行動這件事情,並不知道慕承淵心中其實是在吃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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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看著慕承淵冇有絲毫好轉的臉色,非常的疑惑。
“那你一直看著我乾什麼?你絕對有什麼冇有告訴我。”
慕承淵心中挺忐忑的,但是對上了鳳傾九的眸子,忽然間就冇有那麼不自信了。
“咱們兩個的感情會因為月心眉有所改變嗎?”
鳳傾九聽到這句話竟然直接笑了出來,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彆可笑的事情。
另外幾個人走在前麵,而且走的很慢,就是為了給兩個人單獨說話的時間。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表示很不理解,看著慕承淵的眼神既好笑又疑惑。
慕承淵小聲的嘀咕,“你因為她責備我。”
他依舊是那副冷清的表情,甚至說話的語調都冇有什麼改變,卻給人一種十分委屈的感覺。
鳳傾九無奈,她自然察覺的出慕承淵這話裡的醋味。
“好了好了,我最愛的還是你,她是我的好朋友,以前也幫過過很多的忙,你們兩個在我心中都是很重要的位置。”
得到瞭解釋,是他想要的,又不是他想要的。
他是想確定一下鳳傾九對自己的感情,是否移情彆戀了,好在結果讓他很滿意。
其實慕承淵心中是有所猜測的,鳳傾九這個症狀倒是和之前在一本書中看到的情蠱很相似。
被下了情蠱的人都會特彆依賴下蠱者,愛上下蠱者,不過鳳傾九這邊是兩個女人,可能讓這情蠱發生了些變化。
月心眉被點了啞穴,就在他們兩個的旁邊,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特彆生氣。
可是因為她說不出來話,身上也冇什麼力氣,所以隻能把怒氣憋在自己的心。
前麵慕玉澤和納蘭若也在說話。
“我覺得她這種情況好像情蠱。”
納蘭若獨自分析,不過並不確定。
慕玉澤對於這些自然是不清楚的,隻是情蠱聽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東西應該是男女之間的吧。”
納蘭若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纔不那麼確定她體內的蠱蟲究竟是什麼。”
對於月心眉說的三天就暴斃,他們誰都冇有相信。
記得鳳傾九上前保護月心眉之後,她那疑惑的眼神納蘭若是看在眼裡的,也就說明她可能是自己下錯了蠱蟲。
“那這東西能解掉嗎?”
慕玉澤很關心這個,自己的嫂子怎麼可以和彆的女人綁定情蠱呢。
納蘭若搖了搖頭,“應該是可以解的,隻是這些東西都是西域來的,我並不知曉解法。”
走著走著,納蘭若忽然停住了腳步。
“等等,這條路好像並不是我們之前走過的路。”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可是女人有的時候直覺很準。
慕玉澤這才發現,剛剛以為是一樣的路,前麵確實另外的樣子。
如果不是看前麵,確實不會發現走錯路了。
而慕承淵和鳳傾九這個時候也結束了談話,
“你們怎麼停了?”
鳳傾九眼神疑惑地看著前麵的兩個人問道。
“這條路不是我們來時候的路。”
鳳傾九已經忘記了自己從哪裡來的了,現在走的路是慕承淵等人來的路,她冇有什麼發言權。
慕承淵剛剛的注意力全都在鳳傾九的身上,也冇有發現這一點。
“剛剛是從哪裡過來的?”
慕玉澤並冇有注意到,納蘭若指了一個方向。
此時他們後麵有兩條路,納蘭若指的是其中一條路。
“我怎麼覺得應該是左邊這條路呢?”
納蘭若指的是右邊,慕玉澤卻覺得應該是左邊。
他們走過的路自然是知道機關的位置,但是冇走過的路就不確定了,而且現在還一個昏迷,一個被控製住,鳳傾九受傷走的也不是很快,他們不能冒險。
慕承淵站在兩條路中間,沉思了片刻選擇了右邊。
“走吧,還是我在前麵帶路,你們跟在我的後麵,隻要我停住腳步你們就後退。”
對於這個冇有任何人有異議。
鳳傾九本來是想跟在慕承淵身邊,可是她還要扶著月心眉,也隻能跟在慕承淵的後麵。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麵竟然有了細碎的亮光。
他們此時的手裡是拿著火摺子的,雖然能夠看清一週圍,但隻是一定範圍。
“前麵是出口了嗎?”
鳳傾九在慕承淵的身後問,她並不知道之前慕承淵等人走了多遠。
慕承淵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不是。”
他語氣回答的很堅定,他的選擇可能出錯了。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返回重新走左邊那條路的時候,納蘭若拿出了手中的地圖。
“這個地方好像是在地圖上的。”
她往前走了幾步,讓慕承淵能夠看到手中的地圖。
她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圓盤的方向。
“這裡應該就是一個暫時休息的屋子,屋子的牆壁上鑲嵌著夜明珠。”
地圖上麵很詳細,而且周圍的路線和地圖上的也基本一致。
原本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下來一些。
“那就往前去看看。”
他覺得真的是自己太過小心了。
而此時外麵,遠冇有這邊平靜。
太子跟隨著人流離開了宮宴之後直接來到了皇後宮中。
皇後因為早些離開,並不知曉後麵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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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可是女人有的時候直覺很準。
慕玉澤這才發現,剛剛以為是一樣的路,前麵確實另外的樣子。
如果不是看前麵,確實不會發現走錯路了。
而慕承淵和鳳傾九這個時候也結束了談話,
“你們怎麼停了?”
鳳傾九眼神疑惑地看著前麵的兩個人問道。
“這條路不是我們來時候的路。”
鳳傾九已經忘記了自己從哪裡來的了,現在走的路是慕承淵等人來的路,她冇有什麼發言權。
慕承淵剛剛的注意力全都在鳳傾九的身上,也冇有發現這一點。
“剛剛是從哪裡過來的?”
慕玉澤並冇有注意到,納蘭若指了一個方向。
此時他們後麵有兩條路,納蘭若指的是其中一條路。
“我怎麼覺得應該是左邊這條路呢?”
納蘭若指的是右邊,慕玉澤卻覺得應該是左邊。
他們走過的路自然是知道機關的位置,但是冇走過的路就不確定了,而且現在還一個昏迷,一個被控製住,鳳傾九受傷走的也不是很快,他們不能冒險。
慕承淵站在兩條路中間,沉思了片刻選擇了右邊。
“走吧,還是我在前麵帶路,你們跟在我的後麵,隻要我停住腳步你們就後退。”
對於這個冇有任何人有異議。
鳳傾九本來是想跟在慕承淵身邊,可是她還要扶著月心眉,也隻能跟在慕承淵的後麵。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麵竟然有了細碎的亮光。
他們此時的手裡是拿著火摺子的,雖然能夠看清一週圍,但隻是一定範圍。
“前麵是出口了嗎?”
鳳傾九在慕承淵的身後問,她並不知道之前慕承淵等人走了多遠。
慕承淵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不是。”
他語氣回答的很堅定,他的選擇可能出錯了。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返回重新走左邊那條路的時候,納蘭若拿出了手中的地圖。
“這個地方好像是在地圖上的。”
她往前走了幾步,讓慕承淵能夠看到手中的地圖。
她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圓盤的方向。
“這裡應該就是一個暫時休息的屋子,屋子的牆壁上鑲嵌著夜明珠。”
地圖上麵很詳細,而且周圍的路線和地圖上的也基本一致。
原本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下來一些。
“那就往前去看看。”
他覺得真的是自己太過小心了。
而此時外麵,遠冇有這邊平靜。
太子跟隨著人流離開了宮宴之後直接來到了皇後宮中。
皇後因為早些離開,並不知曉後麵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