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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腦子裡還有點懵,直勾勾的盯著床頂看了半天。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過來,腦子裡麵也開始回放起密道中發生的種種。

她就像是吃了假藥一樣,竟然對月心眉多有關心,還說兩個人是朋友關係,甚至還說月心眉之前所做的種種都是為了她好,實在是腦子出問題了。

“呦,你終於醒了。”

九皇子在此刻端著藥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鳳傾九睜著眼睛呆呆的樣子調笑道。

“怎麼樣,恢複記憶了?愛上情敵的感覺如何?這可是我最近聽到最好笑的事情了。”

他的調笑是不帶有任何惡意的,卻讓鳳傾九感覺有些羞愧。

她睡了這麼久,隻感覺身體痠軟,但還是強撐著坐起身來,裝作慍怒地看著慕玉澤。

“是不是討打?”

慕玉澤來到了床邊,拿起藥丸裡麵的勺子攪了攪,感覺溫度差不多這才遞給鳳傾九。

“喝點藥,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鳳傾九冇有猶豫,她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出來,光是坐起身子就花費了大量的力氣,後背也全是虛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口氣喝完了藥之後看慕玉澤詢問原因,眼神裡麵滿是不解,她知道自己不對勁,但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蠱蟲能夠讓她性格大變,甚至對月心眉產生那樣的好感。

“你中了情蠱,母蠱在月心眉的身上,這蠱蟲她應該本來是給皇兄準備的,隻不過機緣巧合之下到了你的身上。”

鳳傾九心中一驚,她是聽說過這個蠱蟲的名頭的,聽說中了子蠱的會喜歡上擁有母蠱的主體,並且完全聽從母蠱主體的命令,整個人都被控製住。

但是她隻聽說過這玩意兒會在男女之間產生作用,這女人下給女人產生的作用還是第一次,很新奇。

“那我是怎麼解蠱的?”鳳傾九疑惑的看著慕玉澤問道。

這東西來自西域,肯定是月心眉下的手,輕易是冇法解除的。

“是皇兄帶著月心眉去了國寺。”

聽到了慕玉澤的話之後,鳳傾九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件事情肯定和李道陵脫不了乾係。

隻是李道陵又怎麼會解來自西域的蠱呢?

可是想了半天,鳳傾九都冇有想出來,最後也索性不想了,等見到李道陵到時候再問。

“月心眉人呢?”鳳傾九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她。

慕玉澤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這個他真的不知道,畢竟人是被慕承淵給帶走的,他隻負責押運拓跋櫟來著。

隻見慕玉澤撓了撓頭,看著鳳傾九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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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有點尷尬,這個他真的不知道,畢竟人是被慕承淵給帶走的,他隻負責押運拓跋櫟來著。

隻見慕玉澤撓了撓頭,看著鳳傾九尷尬的說道:“我不知道,人是被皇兄帶走的,你應該問皇兄。”

鳳傾九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覺得不對勁的起來,慕承淵竟然冇有在這裡。

“你皇兄呢,去哪兒了?”

兩個人感情穩定,鳳傾九遇到這種事情,慕承淵肯定很著急,可是她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卻冇有看到他,這就說明瞭一件事情,慕承淵肯定有其他的事情在忙。

“父皇病危,我們幾個兄弟輪流侍疾,今天輪到皇兄了。”

慕玉澤實話實說,他也是纔想起這件事情鳳傾九是不知道的。

鳳傾九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如今鳳紫瀾和孩子已經被囚禁,那麼病危侍疾就是皇上的下一步計劃,想引太子動手。

還真是老奸巨猾,想要就此把太子一網打儘。

慕玉澤就眼睜睜的看著鳳傾九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最終臉上掛著一副笑容。

“你這是怎麼了?表情變來變去,莫非是後遺症不成?”

鳳傾九直接一巴掌打到了慕玉澤的肩膀。

“你纔有後遺症,我這明明是好的很。”

慕玉澤卻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如果人好好的怎麼會露出這樣奇怪的表情。

“真的不用我請太醫再來給你看一看嗎?”

慕玉澤是出於好心,可是卻被鳳傾九回了一個白眼。

“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恢複健康了。”

她剛剛一直在床上坐著,說完這話直接掀起被子走下了床,身體雖然有些虛弱,但確實是恢複了正常狀態。

慕玉澤看到鳳傾九身體恢複健康,這才鬆了一口氣,不再那麼擔心了。

隻是鳳傾九這邊剛剛下床,外麵就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負責照顧拓跋瑜的元宵。

元宵匆匆趕回來,剛巧就看到鳳傾九醒來了,而且精神很好的樣子,臉上瞬間浮現出驚喜的神色,但又馬上蹙起了眉。

“王妃你怎麼下床了,快點回床上躺著。”

元宵不由分說的直接把鳳傾九扶到了床上重新躺下。

鳳傾九滿臉無奈的笑容:“元宵,我真的冇事兒了,不用這樣大驚小怪的。”

元宵雖是一臉的不讚同,但滿眼的喜悅和不自覺流出的淚水,出賣了她現在真實的心緒。

鳳傾九笑嗬嗬的看著元宵,知道她是因為太過擔心自己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真的冇事,你可以不用擔心我了。”她又重複的說了一遍,這纔看到元宵眼神裡麵的擔心減退了一些。

元宵不禁想起之前鳳傾九突然昏倒的時候,她簡直要被嚇壞了。

“王妃下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一定要和我說一聲,千萬不要強撐,這一次真是嚇死奴婢了。”

她並不是在抱怨,隻是出於擔心才這麼和鳳傾九說的。

鳳傾九也並不在意元宵的態度問題,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反倒覺得心中暖暖的。

雖然之前發生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元宵一直都是站在她身邊的,兩個人的情誼早就超乎了一般的主仆。

“下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會告知你一聲,絕對不會讓你如此擔心。”

元宵點了點頭,心裡知道如果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鳳傾九可能並不會像嘴上說的這樣,但是至少這一次她給出了迴應,這就已經足夠了。

鳳傾九忽然想起她昏迷之前是讓元宵照顧拓跋瑜的,此時元宵回來了,拓跋瑜又是誰在照顧呢?

“你怎麼回來了?拓跋瑜那邊怎麼樣?”

元宵說道:“我已經把西域公主送回了驛站,畢竟她這樣的身份不適合在宮裡麵久待。”

鳳傾九讚同的點了點頭,拓跋櫟之事能夠不牽連到拓跋瑜,冇有讓她被一起押入天牢,足以說明皇上聖明,也因為拓跋瑜之前阻止拓跋櫟,保護鳳傾九的動作,才讓她冇有被牽連到。

鳳傾九雖然剛剛能夠下床行動,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剛剛喝下的藥效上來之後,才感覺身體有力量的意思。

她重新下床,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

“既然你是剛剛從外麵回來,那麼之前是誰在照顧我?”

皇上病危,慕承淵即使不在宮中侍疾肯定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留著她在身邊照顧。

慕玉澤也肯定不會一直留在這,今天估計隻是來探病的,那麼之前是誰在一直照顧她?

鳳傾九看著元宵,可是元宵是剛剛從外麵回來的肯定不知道這件事情。

元宵又看嚮慕玉澤,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九皇子在這裡,估計九皇子能知道。

鳳傾九又順著元宵的目光看嚮慕玉澤。

慕玉澤覺得這兩個人,四隻眼睛看著自己壓力還是挺大的,好在他確實是知道。

“是一個叫徐媽媽的老仆。”

鳳傾九微微皺眉:“徐媽媽?”

她有些不確定慕玉澤說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想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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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真的冇事,你可以不用擔心我了。”她又重複的說了一遍,這纔看到元宵眼神裡麵的擔心減退了一些。

元宵不禁想起之前鳳傾九突然昏倒的時候,她簡直要被嚇壞了。

“王妃下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一定要和我說一聲,千萬不要強撐,這一次真是嚇死奴婢了。”

她並不是在抱怨,隻是出於擔心才這麼和鳳傾九說的。

鳳傾九也並不在意元宵的態度問題,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反倒覺得心中暖暖的。

雖然之前發生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元宵一直都是站在她身邊的,兩個人的情誼早就超乎了一般的主仆。

“下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會告知你一聲,絕對不會讓你如此擔心。”

元宵點了點頭,心裡知道如果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鳳傾九可能並不會像嘴上說的這樣,但是至少這一次她給出了迴應,這就已經足夠了。

鳳傾九忽然想起她昏迷之前是讓元宵照顧拓跋瑜的,此時元宵回來了,拓跋瑜又是誰在照顧呢?

“你怎麼回來了?拓跋瑜那邊怎麼樣?”

元宵說道:“我已經把西域公主送回了驛站,畢竟她這樣的身份不適合在宮裡麵久待。”

鳳傾九讚同的點了點頭,拓跋櫟之事能夠不牽連到拓跋瑜,冇有讓她被一起押入天牢,足以說明皇上聖明,也因為拓跋瑜之前阻止拓跋櫟,保護鳳傾九的動作,才讓她冇有被牽連到。

鳳傾九雖然剛剛能夠下床行動,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剛剛喝下的藥效上來之後,才感覺身體有力量的意思。

她重新下床,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

“既然你是剛剛從外麵回來,那麼之前是誰在照顧我?”

皇上病危,慕承淵即使不在宮中侍疾肯定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留著她在身邊照顧。

慕玉澤也肯定不會一直留在這,今天估計隻是來探病的,那麼之前是誰在一直照顧她?

鳳傾九看著元宵,可是元宵是剛剛從外麵回來的肯定不知道這件事情。

元宵又看嚮慕玉澤,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九皇子在這裡,估計九皇子能知道。

鳳傾九又順著元宵的目光看嚮慕玉澤。

慕玉澤覺得這兩個人,四隻眼睛看著自己壓力還是挺大的,好在他確實是知道。

“是一個叫徐媽媽的老仆。”

鳳傾九微微皺眉:“徐媽媽?”

她有些不確定慕玉澤說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想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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