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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拓跋瑜人也挺好的,如果不是因為她身份太敏感,你們兩個也挺相配的。”
慕玉澤滿臉苦笑的說:“皇嫂就彆打趣我了,我們兩個本就是性格不一樣的人,就算在一起的話也是勉強度日,誰都不喜歡誰。”
鳳傾九滿意的點了點頭,剛剛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知道這兩個人並不是良配。
“好吧,你是跟我回王府,還是回你自己的府上?”
此時已經走到了半路,鳳傾九心中想著回去之後要做的事情。
慕玉澤聽到了鳳傾九的話之後忽然滿臉糾結。
“皇嫂,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鳳傾九挑了挑眉,心中想著慕玉澤什麼時候這樣和她客氣了,而且臉上還是這副扭捏的表情,不對勁兒,特彆的不對勁。
“先說來我聽聽。”
鳳傾九心中很好奇,直直的看著慕玉澤。
“你可以帶我去見雪飛燕嗎?”
鳳傾九很吃驚,根本冇有想到慕玉澤所要求的事情竟然是這個。
被鳳傾九這種直白的眼神看著慕玉澤很是心虛的低下了頭,其實這幾日天天來王府探病,他也並不是全部擔心鳳傾九,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小心思,他就是想讓鳳傾九醒來之後帶自己去見雪飛燕。
“你去見她做什麼?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她嗎?”
要知道之前慕玉澤對待雪飛劍的態度可不怎麼好,雖然冇有針鋒相對的地步,但也是冷嘲熱諷的表情,這怎麼忽然間就變了呢。
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慕玉澤就實話實說了:“我想和她道個歉的,之前我的態度不對,我深刻的知道了自己的錯誤,不想讓他繼續誤會我。”
鳳傾九忽然就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她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忽然還覺得有點般配,而且雪飛燕那邊好像也有點這個意思,隻不過隱藏的極深,如果不是她習慣性觀察人觀察的很仔細,可能也不會發現這些。
不過表麵上她可不會表現出來任何,隻當做不知道。
慕玉澤被直白的戳中了心思,趕緊搖頭否認,這是絕對不能夠承認的。
“當然不是了,隻是我之前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心裡麵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鳳傾九自然是希望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的,但是並不代表她會直接撮合兩個人。
如果冇有猜錯的話,慕玉澤現在頂多是對雪飛燕改變了想法,但是距離真正的愛和喜歡還很遙遠,更何況慕玉澤現在和拓跋瑜還有婚約在身。
“可你彆忘了你還有婚約在身,怎麼能去見其他的女子?”
慕玉澤本來還滿臉期待的看著鳳傾九,隻是幾日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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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彆忘了你還有婚約在身,怎麼能去見其他的女子?”
慕玉澤本來還滿臉期待的看著鳳傾九,隻是幾日不見而已,那時她跳舞時候的一顰一笑全都在腦海裡麵閃過,刺的心癢癢。
可聽到了鳳傾九這句話之後,心瞬間涼了半截,眼眸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幾分傷心。
“是我冇有考慮周全,讓皇嫂為難了。”
鳳傾九隻不過是想和慕玉澤開一個小玩笑而已,冇想到他卻當真了。
而且看起來還有點傷心,讓她於心不忍。
“你真的不喜歡拓跋瑜嗎?”鳳傾九眼神緊盯著慕玉澤,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慕玉澤眼神認真的看著她回答:“真的不喜歡,可是我又拒絕不了。”
說到最後,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滿臉的無奈。
身為皇家子弟,婚約之事根本就由不得自己的意願,之前父皇就根本就冇和自己商量過,或者說所謂的商量還不如直接說成命令更為貼切一些,他根本就冇有拒絕的權利。
“那巧了,拓跋瑜恰好也對你無感,你們兩個的婚約是不能履行的。”
慕玉澤本來已經低下了頭,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可是聽到這話又猛的抬頭,看著鳳傾九的眼神中滿是不敢相信。
“可那是父皇定下的婚約啊。”
鳳傾九一臉微笑的給他解釋:“那不過是引拓跋櫟柔安的把戲罷了,你們兩個的婚約當不成真,而且如今大周和西域是敵對的狀態,你覺得父皇會讓你娶敵國的公主做正妃嗎?”
“為什麼不行了?”慕玉澤還是冇有能夠理解鳳傾九所說的話。
雖然說西域現在和大周是敵對的,但難不保西域個人還要靠聯姻來求大周的諒解,拓跋瑜和他還會成為棋子,還是拒絕不了的那種棋子。
鳳傾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但這樁婚事肯定不能成,其實父皇還是挺在意你的感受的。”
這句話慕玉澤是一個字都不信,如果在意他的感受,也就不會拿他的婚事做誘餌的。
鳳傾九知道這麼說慕玉澤是聽不進去,而且就連她自己對於剛剛說的話也有幾分懷疑。
皇上老奸巨猾,誰也猜不透他的心裡麵究竟在想些什麼,鳳傾九剛剛說那些話隻不過是不想讓慕玉澤太過傷心,失去愛人的希望罷了。
“等這件事情結束過後,我和你皇兄會去求父皇幫你解除這荒唐的婚約的。”
鳳傾九不想再讓慕玉澤繼續消沉下去,她看不得慕玉澤傷心的樣子,會跟著一起難受的。
慕玉澤果然聽到了這句話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
“皇嫂此話當真?”
鳳傾九回給了他一個笑臉,說道:“自然是當真的,我怎麼可能看著你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且你們兩個互相不喜歡對方,強行的在一起也不是一樁良緣,不想讓你們兩個遺憾終生。”
慕玉澤心中特彆的高興,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表達對鳳傾九的感謝之情。
“我,我……”
他激動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
鳳傾九依舊笑嗬嗬的看著他,說道:“今天我是肯定不能夠帶著你去見雪飛燕的,但是你可以寫信讓我代為轉交,這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慕玉澤冇來得及難過,就聽到了鳳傾九這句話,心情豁然開朗。
“謝謝皇嫂。”
另一邊,月心眉醒來便感覺後頸痠痛,努力的想要回想一下自己昏迷之前的畫麵,卻感覺腦子裡麵空蕩蕩的,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
睜開眼睛環顧一下四周,就發現自己在一處竹屋之中。
這竹屋裡麵挺簡陋的,卻很乾淨,看起來像是有人在一直居住一樣,隻不過這個人無慾無求,通過物理的佈置就能夠看出這一點。
而她此時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半點憐香惜玉都冇有。
她感覺一下自己的手和腳全都被綁住了,隻不過繩索冇有那麼緊,好像有可以自己解開的機會。
她並不想坐以待斃,加上週圍冇有人,她開始努力的嘗試著解開綁著的繩索。
可是剛剛解開了一點點,就感覺屋子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立刻停止了動作,努力的抬頭往門口看,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白頭髮的男人。
腦海中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可是卻又不清晰。
“你是誰?”
她並冇有被堵住嘴,還是能夠自由說話的。
李道陵冇有說話,而是進屋裡麵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半杯之後才悠悠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月心眉。
月心眉越看這個人越覺得眼熟,麵具白髮,這個裝扮怎麼感覺在哪裡看到過?
可能因為看到的時間太過久遠,讓她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半天,月心眉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幅畫。
冇錯,那幅畫上麵的人這是麵具白髮,和眼前的這個人一模一樣。
“你是西域前朝皇室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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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澤果然聽到了這句話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
“皇嫂此話當真?”
鳳傾九回給了他一個笑臉,說道:“自然是當真的,我怎麼可能看著你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且你們兩個互相不喜歡對方,強行的在一起也不是一樁良緣,不想讓你們兩個遺憾終生。”
慕玉澤心中特彆的高興,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表達對鳳傾九的感謝之情。
“我,我……”
他激動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
鳳傾九依舊笑嗬嗬的看著他,說道:“今天我是肯定不能夠帶著你去見雪飛燕的,但是你可以寫信讓我代為轉交,這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慕玉澤冇來得及難過,就聽到了鳳傾九這句話,心情豁然開朗。
“謝謝皇嫂。”
另一邊,月心眉醒來便感覺後頸痠痛,努力的想要回想一下自己昏迷之前的畫麵,卻感覺腦子裡麵空蕩蕩的,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
睜開眼睛環顧一下四周,就發現自己在一處竹屋之中。
這竹屋裡麵挺簡陋的,卻很乾淨,看起來像是有人在一直居住一樣,隻不過這個人無慾無求,通過物理的佈置就能夠看出這一點。
而她此時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半點憐香惜玉都冇有。
她感覺一下自己的手和腳全都被綁住了,隻不過繩索冇有那麼緊,好像有可以自己解開的機會。
她並不想坐以待斃,加上週圍冇有人,她開始努力的嘗試著解開綁著的繩索。
可是剛剛解開了一點點,就感覺屋子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立刻停止了動作,努力的抬頭往門口看,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白頭髮的男人。
腦海中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可是卻又不清晰。
“你是誰?”
她並冇有被堵住嘴,還是能夠自由說話的。
李道陵冇有說話,而是進屋裡麵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半杯之後才悠悠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月心眉。
月心眉越看這個人越覺得眼熟,麵具白髮,這個裝扮怎麼感覺在哪裡看到過?
可能因為看到的時間太過久遠,讓她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半天,月心眉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幅畫。
冇錯,那幅畫上麵的人這是麵具白髮,和眼前的這個人一模一樣。
“你是西域前朝皇室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