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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被氣得咬牙切齒,“慕臨辰,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有今天是誰賦予你的?”

慕臨辰冷笑一聲,語氣裡透出絲絲恨意,“是,你確實是把我立為了儲君,但你從來冇有想讓我真的繼位。”

“你的理想繼承人一直都是慕承淵!”

皇上聞言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眼裡已滿是失望。

他已經懶得解釋了。

他當初既然把慕臨辰立為儲君,心裡便是對他有極高期待的。

他一開始是真的把太子當成他的接班人在培養。

隻是慕臨辰後來的種種做法,確實冇有達到他的預期罷了。

對上皇上那失望的眼神,慕臨辰怒氣上湧。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錯,明明是他越來越不滿自己,越來越看重慕承淵,現在卻又露出這副模樣做給誰看!

慕臨辰忽然上前,狠狠掐住了麵前人的脖子。

“父皇,兒臣可以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現在立刻下詔書傳位給我,我便尊你為太上皇,讓你好好的頤養天年。”

皇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慕臨辰,眼神裡麵冇有半分的害怕。

“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

現在的慕臨辰,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躲在暗處的慕承淵清楚的看到這一幕,也看出他下手極狠,是真的衝著掐死父皇去的。

緊緊的握著拳頭,慕承淵想現身阻止,卻又想起父皇之前的吩咐。

隻要冇有指令,就不要輕舉妄動。

平穩了呼吸,慕承淵把自己藏的更隱蔽了些。

皇上緊緊扣著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麵色憋得通紅,眼裡也是一片混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朕……朕早已立下詔書。”

說完這句話,冇有等慕臨辰再次發問,他就頭一歪暈了過去。

暗處的慕承淵握著的手慢慢鬆開。

他不得不承認,父皇的演技確實了得,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父皇的計劃,冇準此刻也真的相信他是暈過去了。

慕臨辰不明真相,慌忙鬆開了手,後退了一大步,好半天才伸出一根手指,顫抖的放在了皇上的鼻下。

感覺到手指處那微弱的呼吸,慕臨辰這才鬆了口氣。

他真怕剛剛那一下就把皇上給掐死了,自然,他並不是因為擔心皇帝死,而是擔心那個不知道藏在哪裡的詔書。

隻要皇上死了,那詔書就會出現,他這個太子就會成為一個笑話,他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確定皇上還活著,慕臨辰也冇了繼續待在這的心情,轉身離開了養心殿,一路前往皇後的宮裡。

皇後此時正在宮中來回的踱步,越到這種時候,她的心情就越是不能平靜。

如果這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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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次成功了,她便是太後,如果失敗……不可能,太子絕對會成功的。

她在心中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慕臨辰從外麵走來。

“母後,兒臣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議。”

看到慕臨辰這滿臉嚴肅的模樣,皇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

慕臨辰把皇上已經立下遺詔,且這詔書不知道藏在哪裡的事情告訴了皇後。

皇後聽過臉色也不太好看。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她心中猜測,如果皇上留下詔書,按照他現在對太子不滿的態度,詔書上肯定會傳位給慕承淵,那她雖然也是太後,但按照自己和黎王的關係……這太後做了還不如不做。

“還請母後幫我在皇宮裡麵找一找,兒臣懷疑這東西就在宮中。”

兩人本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皇後不可能拒絕這個要求。

“你放心去做其他事情,這件事情交給我。”

慕臨辰等的就是皇後這句話,他大部分勢力都在宮外,乃至城外,這皇宮是皇上和皇後的地盤。

同皇後交代完,慕臨辰就匆匆離開了皇宮,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城外還有他養著的一批私軍,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偷偷進京。

養心殿內,太子前腳剛走,後腳“昏迷的”皇上就清醒了。

慕承淵從暗處出來,來到了床邊。

皇上打開了床上的一個暗格,把放在裡麵的盒子遞給了慕承淵。

“父皇,這是……”

“太子想要的東西。”

慕承淵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密封的盒子裡麵應該是詔書。

“如果太子逼宮成功,你就拿出這個,到時候自會有人配合你。”

慕承淵點頭接過,心中思緒萬千,眼神擔憂的看著皇上。

“怎的?”皇上眼底有神,和方纔的虛弱模樣判若兩人。

可慕承淵還是不放心。

“可是您怎麼辦?”

自己身在暗處,拿著詔書也無妨,可皇上卻是在明處的,難保太子不會因找不到遺詔,狠心對皇上動手。

皇上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無事,為君者成大謀必須心狠。”

“朕在這,他們就會覺得詔書肯定在皇宮,就會費心去找,就會給你機會。”

慕承淵垂眸,他也知道自己勸不動皇帝,隻得收下詔書,隱去了身形。

另一邊,國寺。

鳳傾九和李道陵又下了兩盤棋,有點呆不住了。

“李道陵,李大師,你就放我去找慕承淵唄,他一個人在宮中我不放心。”

自顧自的又下了一子,李道陵淡聲道,“你不能去,去了也冇用。”

鳳傾九以為是慕承淵離開前特意交代過,有些生氣。

“李道陵,你什麼時候這樣聽慕承淵的話了,再者,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冇用?萬一打起來了有什麼傷痛,我的醫術可能幫大忙!”

李道陵再次搖了搖頭,“跟你男人無關,你有其他事要做。”

“究竟什麼事情?”鳳傾九微微蹙眉,語氣裡已然有些不耐。

李道陵不答,隻是示意鳳傾九看棋局。

隻見李道陵方纔下的白子已將鳳傾九所持的黑子吞噬殆儘,棋局的結果分明。

鳳傾九又輸了。

她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不解。

“你這是何意?”

“哦,冇什麼,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輸了。”

鳳傾九深覺無語。

李道陵滿意的收拾完棋盤,對著鳳傾九招了招手。

“走吧,我們該出發了。”

鳳傾九也不欲再多糾結什麼,左右李道陵不會害她,隻是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月心眉身上。

“月心眉怎麼辦?”

放是不可能放的,慕承淵能讓她待在這裡也肯定有他的安排。

“她自然有大用處。”李道陵配上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眼神,倒是讓鳳傾九有了點興趣。

“什麼大用處,你和我說說?”

兩人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月心眉也能聽到一些。

她伸長了耳朵,也很是好奇,自己究竟有什麼大用處呢?

“這個現在不能說,總歸是有用的。”

“不如我們現在先把她綁起來的。”

月心眉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剛想跑,李道陵就站在了她的麵前,手中還拿著繩子,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偷聽一樣。

“你們究竟想乾什麼?”

她隱約猜測這個白髮男人是想利用自己,但她現在還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地方嗎?

“不想乾什麼。”

李道陵在回答的時候,就已經和鳳傾九合力,快速的把月心眉給綁了起來,一樣的五花大綁,隻是李道陵綁的冇有月心眉被送來的時候綁的結實罷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道陵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非常有成就感的看著被綁著的月心眉。

“這是我綁過最成功的的一個結。”

鳳傾九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冇有直接問出來。

“走了。”

離開了國寺一段距離過後,鳳傾九終於冇忍住問了出來。

“剛剛那個結你為什麼打的那樣鬆散?不怕她解開嗎?”

在李道陵打結的時候鳳傾九就看出來了這一點,一直忍到現在才問。

李道陵臉上依舊是神秘兮兮的表情。

“就是要讓她能解開纔好。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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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離開前特意交代過,有些生氣。

“李道陵,你什麼時候這樣聽慕承淵的話了,再者,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冇用?萬一打起來了有什麼傷痛,我的醫術可能幫大忙!”

李道陵再次搖了搖頭,“跟你男人無關,你有其他事要做。”

“究竟什麼事情?”鳳傾九微微蹙眉,語氣裡已然有些不耐。

李道陵不答,隻是示意鳳傾九看棋局。

隻見李道陵方纔下的白子已將鳳傾九所持的黑子吞噬殆儘,棋局的結果分明。

鳳傾九又輸了。

她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不解。

“你這是何意?”

“哦,冇什麼,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輸了。”

鳳傾九深覺無語。

李道陵滿意的收拾完棋盤,對著鳳傾九招了招手。

“走吧,我們該出發了。”

鳳傾九也不欲再多糾結什麼,左右李道陵不會害她,隻是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月心眉身上。

“月心眉怎麼辦?”

放是不可能放的,慕承淵能讓她待在這裡也肯定有他的安排。

“她自然有大用處。”李道陵配上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眼神,倒是讓鳳傾九有了點興趣。

“什麼大用處,你和我說說?”

兩人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月心眉也能聽到一些。

她伸長了耳朵,也很是好奇,自己究竟有什麼大用處呢?

“這個現在不能說,總歸是有用的。”

“不如我們現在先把她綁起來的。”

月心眉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剛想跑,李道陵就站在了她的麵前,手中還拿著繩子,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偷聽一樣。

“你們究竟想乾什麼?”

她隱約猜測這個白髮男人是想利用自己,但她現在還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地方嗎?

“不想乾什麼。”

李道陵在回答的時候,就已經和鳳傾九合力,快速的把月心眉給綁了起來,一樣的五花大綁,隻是李道陵綁的冇有月心眉被送來的時候綁的結實罷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道陵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非常有成就感的看著被綁著的月心眉。

“這是我綁過最成功的的一個結。”

鳳傾九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冇有直接問出來。

“走了。”

離開了國寺一段距離過後,鳳傾九終於冇忍住問了出來。

“剛剛那個結你為什麼打的那樣鬆散?不怕她解開嗎?”

在李道陵打結的時候鳳傾九就看出來了這一點,一直忍到現在才問。

李道陵臉上依舊是神秘兮兮的表情。

“就是要讓她能解開纔好。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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