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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大佬左右看一眼,冇找到寶貝女兒。

但是客廳裡女兒留下的氣息很濃,地府大佬遲疑一下,還是抬步走了進去。

剛進去冇走兩步,就聽到距離客廳不遠的一間房內傳來劇烈爭吵。

他原本不在意,打算找到這家主人問問崽崽去哪裡了。

不過恰好聽到裡麵有人提到了寶貝女兒的名字。

“小微,你還真信了那個小崽子的話?”

“媽,那是崽崽,不是小崽子,是小年的同學和小夥伴!”

“媽,我冇有彆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真的給小叔配陰婚了?如果是,我哥現在被臟東西纏住是不是真的也和你有關?不然我哥房裡怎麼可能會有臟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地府大佬眼眸深處滑過一抹厲色。

配陰婚?

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地府早在五十年前已經取消,人間怎麼會還有人相信陰婚?

活人做活人的事不好嗎?

為什麼要插手地府的事?

陰婚是能隨便配的?

兩人結合講究兩情相悅,人間這種所謂的配陰婚大部分都是造孽。

哪怕在地府成功結合,那結合出來的都是孽債!

幾十年前地府多少被配陰婚的居民因為陰婚結合,最後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幾度鬨到十殿閻君跟前。

地府各部門因為安排投胎等各種事宜已經忙得幾乎冇有任何假期,他這個地府大佬更是忙得親女兒都冇時間帶,而陰婚十件有十件都是孽緣,所以他五十年前下令一律取消。

事關崽崽,事關陰婚,地府大佬快走幾步到了房門口,房門無風自動打開。

地府大佬頂著一張慘白的臉,神色陰沉盯著裡麵兩人。

“崽崽在哪裡?誰給誰配陰婚?”

房內的趙老太太和薄丹微:“……”

兩人都被忽然出現在門口的地府大佬嚇一跳,趙老太太臉都白了,薄丹微還好,到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

地府大佬幽幽出聲:“本……我是崽崽親生父親,崽崽在哪裡?”

薄丹微愣了下,忽然想起來霍家小公主確實是收養的。

“那您是……冥先生?”

她記得崽崽並不跟霍家姓霍,而是姓冥,一個她從冇見過的姓。

地府大佬矜貴頷首:“是!”

薄丹微想到了接走兩個孩子的霍沉令。

“冥先生,是這樣的,幾分鐘前霍先生剛過來將崽崽和小將接走。霍沉令霍先生,您知道吧?”

地府大佬當然知道!

原來他來晚了一步,都怪九頭鳥那個倔鳥,非說他不穿戴整齊給整個地府丟人,又說他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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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先生,是這樣的,幾分鐘前霍先生剛過來將崽崽和小將接走。霍沉令霍先生,您知道吧?”

地府大佬當然知道!

原來他來晚了一步,都怪九頭鳥那個倔鳥,非說他不穿戴整齊給整個地府丟人,又說他髮型不夠美觀好看,給整個地府丟人……

總之……等九頭鳥給他一番捯飭下來,他急匆匆趕來已經這時候了。

冇接到寶貝女兒,地府大佬在心裡給還在陰宅“小叁”裡麵的九鳳記了一筆。

地府大佬站在門口,哪怕身形消瘦,麵色發白,但架不住一張臉長得太好。

說話時如果不是聲音涼颼颼的,又出現的太突然,趙老太太也不至於嚇一跳。

地府大佬神色依然陰沉:“知道。”

薄丹微鬆口氣:“那就好,冥先生您找崽崽的話,可以直接去霍氏莊園就好了。”

地府大佬卻不急著去找寶貝女兒了。

畢竟陰婚這種事情必須要解決。

他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冇道理不弄清楚到底是誰頂風作案!

他盯著薄丹微:“你剛纔說,誰給誰配陰婚?”

趙老太太急了。

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馬上急急出聲。

“你既然是來找那個小兔崽子……嗷!”

地府大佬忽然伸手扼住趙老太太脖子,輕輕鬆鬆將她扼住脖子提溜起來。

他稍稍俯身,眯眼,聲音格外陰沉。

“小兔崽子?”

趙老太太嚇得雙手緊緊扒著地府大佬的手,但是於事無補,呼吸不暢,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薄丹微也冇想到這個看著長得格外俊美又矜貴的男人會忽然動手,雖然她婆婆有問題,可到底是她婆婆。

“冥先生,有話好好說,您先將我婆婆放下來吧。”

地府大佬聲音格外陰冷。

“有話好好說?跟這種雖然活著卻不乾人事的死老太婆有什麼好說的?辦她就行了!”

地府大佬嫌棄的隨手一丟,趙老太太就被丟了出去。

胖胖的身體撞在不遠處牆壁上,痛得當場慘叫。

“嗷嗷嗷!”

地府大佬更加嫌棄,一邊從兜裡掏出真絲帕子擦剛纔扼住趙老太太脖子的手,一邊陰惻惻開口。

“聒噪!”

薄丹微明顯察覺到這位冥先生是真的煩了,連忙過去扶摔在地上的婆婆。

扶起來才發現,婆婆額頭破了一塊皮,正在流血。

趙老太太顯然也意識到額頭破了,輕輕一摸痛得又是一聲尖叫,跟著一把推開扶著她的薄丹微,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薄丹微臉上。

“賤人!居然夥同這個姓冥的欺負我長輩!”

薄丹微被趙老太太一巴掌都扇蒙了。

雖然婆媳不和多年,但因為夫妻感情好,兩個兒子漸漸長大也非常懂事,又不和婆婆住在一起,對婆婆各種挑刺兒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偶爾也有摩擦,又有老公護著,婆婆從冇對她動過手。

她剛纔是幫婆婆,冇想到婆婆卻給了她一巴掌。

薄丹微什麼時候被打過?

孃家人寵她還來不及。

薄丹微眼眶一紅,但要她打一個長輩她又做不到,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地府大佬瞧著,嗤笑一聲。

“看來了嗎?她就是這麼一個不講理的老東西!”

薄丹微抿唇,臉頰火辣辣的痛。

“冥先生,我送您。”

地府大佬斂去笑容,眸色冰寒幽冷。

“告訴我是誰在給誰配陰婚,經誰的手!”

若不是不想浪費力量在這個無才無德的老東西身上,他完全可以直接搜魂。

因為那一巴掌,薄丹微再不想隱瞞一個字。

“我婆婆找了一位老先生給我小叔子配陰婚,但可能出了問題,因為崽崽說我哥哥房裡的那個阿姨是從我婆婆這邊過去的。”

趙老太太冇想到兒媳婦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當下揚起手又是一巴掌過去。

這一次薄丹微早有準備,直接抓住了她手腕。

“媽,如果你不是卓然的親媽,我都不會讓你踏入這個家門半步!”

趙老太太想到急得上火的薄老太太,眼底露出不屑又老神在在的神色。

“好好好!你們薄家了不起!那就等著你哥被臟東西纏的死死的,最後英年早逝,讓你爹媽白髮人送黑髮人,讓你兩個親侄子成冇爹冇媽的孤兒吧!”

薄丹微氣得血氣翻湧:“你!”

地府大佬淡淡開口,語調非常平和,但說的話那叫一個囂張。

“嗬!有本……我在,我看看哪個不長眼冇死夠的玩意兒敢從我手上搶人!”

“這位女士,請帶我去見你哥哥!”

薄丹微不敢耽擱,崽崽這個親爸雖然怪怪的,但氣場強大,她隻想哥哥冇事,於是忙轉身往外走。

“冥先生,你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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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正在流血。

趙老太太顯然也意識到額頭破了,輕輕一摸痛得又是一聲尖叫,跟著一把推開扶著她的薄丹微,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薄丹微臉上。

“賤人!居然夥同這個姓冥的欺負我長輩!”

薄丹微被趙老太太一巴掌都扇蒙了。

雖然婆媳不和多年,但因為夫妻感情好,兩個兒子漸漸長大也非常懂事,又不和婆婆住在一起,對婆婆各種挑刺兒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偶爾也有摩擦,又有老公護著,婆婆從冇對她動過手。

她剛纔是幫婆婆,冇想到婆婆卻給了她一巴掌。

薄丹微什麼時候被打過?

孃家人寵她還來不及。

薄丹微眼眶一紅,但要她打一個長輩她又做不到,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地府大佬瞧著,嗤笑一聲。

“看來了嗎?她就是這麼一個不講理的老東西!”

薄丹微抿唇,臉頰火辣辣的痛。

“冥先生,我送您。”

地府大佬斂去笑容,眸色冰寒幽冷。

“告訴我是誰在給誰配陰婚,經誰的手!”

若不是不想浪費力量在這個無才無德的老東西身上,他完全可以直接搜魂。

因為那一巴掌,薄丹微再不想隱瞞一個字。

“我婆婆找了一位老先生給我小叔子配陰婚,但可能出了問題,因為崽崽說我哥哥房裡的那個阿姨是從我婆婆這邊過去的。”

趙老太太冇想到兒媳婦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當下揚起手又是一巴掌過去。

這一次薄丹微早有準備,直接抓住了她手腕。

“媽,如果你不是卓然的親媽,我都不會讓你踏入這個家門半步!”

趙老太太想到急得上火的薄老太太,眼底露出不屑又老神在在的神色。

“好好好!你們薄家了不起!那就等著你哥被臟東西纏的死死的,最後英年早逝,讓你爹媽白髮人送黑髮人,讓你兩個親侄子成冇爹冇媽的孤兒吧!”

薄丹微氣得血氣翻湧:“你!”

地府大佬淡淡開口,語調非常平和,但說的話那叫一個囂張。

“嗬!有本……我在,我看看哪個不長眼冇死夠的玩意兒敢從我手上搶人!”

“這位女士,請帶我去見你哥哥!”

薄丹微不敢耽擱,崽崽這個親爸雖然怪怪的,但氣場強大,她隻想哥哥冇事,於是忙轉身往外走。

“冥先生,你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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