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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尊處優,高高在上,從冇被人懟過,人生一直順風順水的墨老爺子視線和大腦感覺像放煙花似的。

被攝像機照的眼冒金星。

哢擦哢擦!

耳朵嗡嗡嗡地轟鳴著。

夾雜著那些記者的驚呼聲。

“跪著的那個老大爺是誰啊?”

“不認識啊!”

“瞧著穿的那麼板正,那衣服裡麵閃亮亮的線條,我怎麼瞧著跟真的金絲似的?”

“哎哎哎,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

“哪裡哪裡?”

“啊!我想起來了,玄門大會!上一次的玄門大會,我一個哥們兒的哥兒們就是個相師,偷偷拍了一張與會成員,那個老爺子好像就是現任玄門五大世家的掌舵人1”

“我去!不是吧?那就是墨家老爺子?”

“墨家?和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嚴家結親的那個墨家嗎?”

“必須是那個墨家啊!畢竟玄門五大世家結親,就和那些有錢人講究門當戶對一樣,一般也是從玄門世家中挑。”

“啊!墨家……聽說嚴家祖祠都垮了,而且李正清一家三口的案子開始翻案,嚴家可是首當其衝,這墨家……”

“會不會蛇鼠一窩?”

“不管了!墨家啊!五大玄門之首的掌舵人,機會難得,我先拍為敬!”

有之前被墨家坑過的有錢人小聲提醒那位先拍為敬的年輕記者。

“你就不怕到時候被墨家報複?”

小夥子活力滿滿,扛著相機露出滿口大白牙。

“不怕不怕!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大家子就剩我一個了,要報複就來吧!”

說到這了,他嘿嘿笑著補充一句。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白南溪死於意外,大傢夥兒記得幫我討個公道啊!肯定和墨家脫不了關係!”

墨老爺子:“……”

誰?

腦中一片轟鳴,眼前陣陣發黑的墨老爺子視線猛地聚焦,快速看向扛著相機的年輕人。

白南溪!

上次在墨家老宅花廳不將他放在眼裡的白家唯一血脈1

墨老爺子看向白南溪時,白南溪也看向他。

視線對上瞬間,白南溪非常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

墨老爺子瞳孔猛地瞪大,胸口一悶。

一口氣冇順上來,意識瞬間抽離。

崽崽在白南溪說話時快速看過去,發現那個叔叔周身帶有淺淺的功德光,大眼睛眨巴眨巴。

見白南溪衝墨老爺子眨眼的時候,崽崽歪著小腦袋有些疑惑。

在看到白南溪漆黑明亮的眼底露出一絲失望時,崽崽連忙看向墨老爺子。

發現墨老爺子要暈過去了,她整個小胖身體彎下來,連忙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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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有些疑惑。

在看到白南溪漆黑明亮的眼底露出一絲失望時,崽崽連忙看向墨老爺子。

發現墨老爺子要暈過去了,她整個小胖身體彎下來,連忙伸出小胖手輕輕扶住墨老爺子胳膊。

指尖在墨老爺子手臂上輕輕一點,一股森冷寒意穿透墨老爺子胳膊,順著經脈直衝墨老爺子天靈蓋。

意識要抽離的墨老爺子渾身一個激靈,即將閉上的眼睛猛地瞪大,在瞬間回神。

原本失望的白南溪愣了下,快速看向崽崽。

崽崽也抬頭看他,然後衝他咧嘴一笑。

那黑白分明卻帶著笑意的大眼睛看得白南溪又呆了呆。

好乖好萌的小傢夥啊。

再看看跪在地上一副“恨不能再次暈死過去”的墨老爺子,白南溪撲哧一聲笑出來。

墨老爺子:“……”

這時候暈過去是最好的!

結果……他明明意識開始抽離,結果……

墨老爺子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幻的那叫一個快,看得崽崽一愣一愣的。

地府大佬眼底透著壞笑:“崽崽剛纔在乾嗎?”

崽崽那叫一個實誠,小表情格外認真。

“崽崽看這個老爺爺快摔倒了,扶一下。”

霍司謹忍笑:“崽崽真棒,三歲半就知道幫扶老爺爺了。”

白南溪也忍笑,但明顯忍不住,扯著嗓子說話時笑意根本遮掩不住,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後麵了。

“小朋友太棒了!”

墨老爺子:“……”

寶貝女兒被陌生人誇獎,對方還是一個玄門之人,地府大佬抬眸瞥了一眼,嘴角笑容更加寵溺溫柔。

“尊老愛幼是華國傳統美德,崽崽幫扶老人,應該的。”

墨老爺子:“……”

所以地府之主的意思是:他還要謝謝?

他下意識看向地府之主,地府之主這會兒也恰好看向他。

對上那雙漆黑如墨,墨老爺子身體幾乎不受控製地再次跪趴下去。

真真是心裡MMP,臉上卻不得不笑眯眯。

“謝謝崽崽小姐了,崽崽小姐真棒!”

這些個普通人,誰知道他剛纔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暈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司機肯定會馬上帶他走。

偏偏地府小公主扶住他,讓他根本暈不過去!

墨老爺子那個心情啊……

已經不是一言難儘四個字能形容的!

有記者提出疑問:“這老爺子為什麼跪在那裡?瞧著好像是在跪抱著小胖娃的爸爸。”

霍司謹剛要出聲,白南洪亮的聲音幾乎響徹整個走廊。

“嗨!十有八九是年紀大了,體力不支,一不留神摔了!”

記者們:“啊?”

白南溪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有什麼稀奇的,大家看墨老先生臉色就知道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好啊,慘白慘白的!而且我們這麼一窩蜂湧出來,對著他們這邊一頓哢擦哢擦,指不定是被我們嚇著了,跪在地上都起不來。”

墨老爺子:“……”

他……

他在心裡問候白南溪祖宗十八代!

地府大佬多看了白南溪一眼,在白南溪衝他看過來時已經轉開視線,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墨老爺子。

“大家這麼好奇,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墨老爺子:“……”

這是必須要解釋了!

而且解釋不好,估計活不過今晚。

畢竟他乾的缺德事太多,地府之主隨便拎出一件來就能要了他的命。

至於會不會違反地府規則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命就這一條,死了魂歸地府,那畫麵完全不敢想象。

墨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如洶湧巨浪翻湧的恨意,慘白的臉上露出格外恭敬的笑容。

“大家誤會了,我隻是在行家族跪拜禮。”

記者們:“啊?”

圍觀的富豪們:“啥?”

跪拜禮?

墨老爺子不是當今玄門地位最高的人嗎?

麵前的年輕男人看著那麼年輕,墨老爺子都七老八十了,居然還要行跪拜禮?

地府大佬冇說話,似笑非笑望著他。

形勢比人強,墨老爺子一遍遍告訴自己拿得起放得下。

“冥先生祖上是我們墨家祖上的恩人,冥先生雖然年輕,但是按照輩分來算,哪怕是我墨南奇都得喊一聲老祖宗。”

他又看向冥崽崽,後麵的話說的格外順暢。

“哪怕是崽崽小姐,其實我都應該喊一聲小姑奶奶。”

記者們“……”

擦!輩分這麼高的?

富豪們:“……”

墨老爺子都要行家族跪拜禮喊一聲老祖宗的存在,必須記住那張臉,找機會結交。

白南溪:“……”

墨家族譜他都能比墨家人清楚,他怎麼不知道墨家祖上結交過冥姓先人?

還有,墨南奇這老東西多要麵子啊,真要是真心實意行跪拜禮,肯定也會關起大門去祖祠跪拜。

白南溪視線再次落到地府大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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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的爸爸。”

霍司謹剛要出聲,白南洪亮的聲音幾乎響徹整個走廊。

“嗨!十有八九是年紀大了,體力不支,一不留神摔了!”

記者們:“啊?”

白南溪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有什麼稀奇的,大家看墨老先生臉色就知道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好啊,慘白慘白的!而且我們這麼一窩蜂湧出來,對著他們這邊一頓哢擦哢擦,指不定是被我們嚇著了,跪在地上都起不來。”

墨老爺子:“……”

他……

他在心裡問候白南溪祖宗十八代!

地府大佬多看了白南溪一眼,在白南溪衝他看過來時已經轉開視線,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墨老爺子。

“大家這麼好奇,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墨老爺子:“……”

這是必須要解釋了!

而且解釋不好,估計活不過今晚。

畢竟他乾的缺德事太多,地府之主隨便拎出一件來就能要了他的命。

至於會不會違反地府規則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命就這一條,死了魂歸地府,那畫麵完全不敢想象。

墨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如洶湧巨浪翻湧的恨意,慘白的臉上露出格外恭敬的笑容。

“大家誤會了,我隻是在行家族跪拜禮。”

記者們:“啊?”

圍觀的富豪們:“啥?”

跪拜禮?

墨老爺子不是當今玄門地位最高的人嗎?

麵前的年輕男人看著那麼年輕,墨老爺子都七老八十了,居然還要行跪拜禮?

地府大佬冇說話,似笑非笑望著他。

形勢比人強,墨老爺子一遍遍告訴自己拿得起放得下。

“冥先生祖上是我們墨家祖上的恩人,冥先生雖然年輕,但是按照輩分來算,哪怕是我墨南奇都得喊一聲老祖宗。”

他又看向冥崽崽,後麵的話說的格外順暢。

“哪怕是崽崽小姐,其實我都應該喊一聲小姑奶奶。”

記者們“……”

擦!輩分這麼高的?

富豪們:“……”

墨老爺子都要行家族跪拜禮喊一聲老祖宗的存在,必須記住那張臉,找機會結交。

白南溪:“……”

墨家族譜他都能比墨家人清楚,他怎麼不知道墨家祖上結交過冥姓先人?

還有,墨南奇這老東西多要麵子啊,真要是真心實意行跪拜禮,肯定也會關起大門去祖祠跪拜。

白南溪視線再次落到地府大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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