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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被滿樹的鳥叫聲驚醒。推開堂屋大門走到場壩裡。場壩裡停著一輛藍黑色的皮卡車,應該是崔捍衛昨夜開回來的吧。對麵的群山在薄霧裡清晰顯現,反倒是山底蜿蜒的小溪被濃霧蓋住,見不到身影,空氣清新的像剛從地裡收割的稻穀。我依著欄杆正沉浸其中,忽聽背後一個聲音問道:“昨晚睡得可好?”

一回頭看見崔捍衛穿著件毛織的外套,微笑著站在堂屋門口。

“睡得很香。”我笑著回答:“真不好意思,冒昧打擾您了。”

“我現在是閒人一個,你任何時候來都不會打擾我。”崔捍衛回答。

“彭總介紹說起施南大峽穀的美景,我趁著休假過來看看,聽說您就住在附近,所以順道來拜訪。”我解釋道。

“我叫老彭一起過來,他總說忙。”崔捍衛道。

“彭總的生意看來很好。”我說道。

“嘿!怎麼起這麼早。”有美姐這時也從堂屋裡走了出來,她換了一件淺灰色的運動服,下麵配著一條藍色牛仔褲:“昨晚睡得可好?”

“崔先生剛剛纔問過了,”我笑著說道:“這樣安逸的環境是最有助於人的睡眠的。”

“老崔還怕你不適應呢。”有美姐道。

“恰好相反,我沉醉其中,我感覺這一次旅行一定會非常愜意的。”我笑著說。

“胡姐今天在家帶孫子,要不我們上沐撫去過早?”有美姐望著老崔問道。

得到了崔捍衛讚同後,有美姐轉頭向我說道:“我們一起到沐撫去過早吧。”我點頭同意,前天剛到江城,就知道了‘過早’是指吃早餐。

而後我進屋拉出行李箱,從裡麵掏出2盒紅腸:“冰城特色,捎帶點嚐嚐。”

有美姐笑著接過:“這個味道我挺喜歡,老崔上星期回來也帶了。”她見我拉著行李箱,便問道:“你拉行李箱乾嘛?”

“我到沐撫找間旅店住下,總不能老打擾你們。”我回答。

“看這說的什麼話,大老遠來看老崔,你這就不把老崔當朋友了。”有美姐責怪道。

“崔先生冇回時我已經在家裡又吃又喝了,今天拜訪已經達成,再不走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我笑著堅持道。

“彆叫崔先生,顯得好彆扭,”有美姐說道:“就叫老崔。”

“你就住這吧,酒店住著也不方便。”老崔望著我說道。“是啊,住酒店哪有家裡方便。”有美姐也幫腔道。

“那我要再客套,倒顯得做作了。”我笑著回答道,有美姐要伸手替我拿行李箱,我趕緊轉身自個放回客房裡。

有美姐叫老崔休息她來開車,然後她坐上駕駛室發動了皮卡車,老崔坐上了副駕,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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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姐也幫腔道。

“那我要再客套,倒顯得做作了。”我笑著回答道,有美姐要伸手替我拿行李箱,我趕緊轉身自個放回客房裡。

有美姐叫老崔休息她來開車,然後她坐上駕駛室發動了皮卡車,老崔坐上了副駕,我坐在後座。年輕的女子駕駛這種工具型的皮卡車,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車輛的底盤安裝的是承重鋼板,在這土路上行駛起來便格外顛簸。

“崔老師在學校教書嗎?”我問道。

“哪裡啊,現在這鄉裡的學校留不住老師啊,學校的向校長是我中學的同學,見我是閒人,便常叫我去代課,我代的是語文和曆史。”老崔嗬嗬的笑著說道:“有美有時也代課,她教的是中學的英語和音樂。”閒聊中車子已到了沐撫。

沐撫鄉的街道要寬敞許多,兩邊都是仿古建築式樣的5~6層樓房,中間也有二棟十幾層的高樓,整條街上開滿了酒店、餐館、超市、旅遊公司和藥店。皮卡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我跟著他倆走進一個門頭上掛著一塊黑底紅字,篆刻著‘土家特色菜’招牌的餐廳。兩個正在打掃的大姐迎著道:“有美姐,崔老師。”

“小勇跟桃娃回來了嗎?”有美姐問。

“桃娃剛打電話,說他們一會就到。”一位大姐回答道。

有美姐便從前台走進後麵的廚房裡去了。老崔將我帶到前台右側的一張方桌邊坐下,剛纔的大姐端上兩杯用一次性塑料水杯泡的茶水,我想起上星期在永帆酒店的自助餐廳裡也是和老崔這樣對麵坐著,便對那次的受請向老崔表示謝意。

“你這麼遠跑來看我,不會隻為說聲謝謝吧。”老崔笑嗬嗬的望著我說道。

我楞了一下,便笑著接過話說:“確實有些資料需要向崔老師補充瞭解一下。”

“那好,你問吧。”老崔說道。此時行駛在路上的車輛不多,也冇人走進餐廳裡來。我便開口問道:“崔老師到了冰城後就瞭解了您女兒崔萌萌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是吧?”

“是的。”老崔回答。

“您當時一定很焦慮吧,正如邵天佑同學所說,那傢夥真是個惡魔。”

“的確如此。”老崔收起了笑容。

“您在永帆酒店入住的半個月期間,見過那個惡魔吧,那傢夥染的一頭金髮就像是隨時頂著個燈籠。”我隨意的問道。

“冇碰見過,我在酒店一般早上9:00就出來,晚上不過10:00點就休息了,也冇多在大廳裡逗留。”老崔認真解釋道。

“這麼說來您還不認識那個惡少?”

“不認識,如果我在現場碰上,說不準我會狠狠地揍他。”老崔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但他的目光卻非常堅定。

我注視他的眼睛,說道:“幸虧發生了這起案件,您女兒的威脅完全解除了。”

“但願如此。”老崔平靜的說道。

“彭總不知道崔萌萌的事?”我問道。

“老彭確實不知道。”老崔說道:“老彭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派人天天跟著萌萌,那樣子可不好。”

“這可以理解,您女兒報冰城大學,畢竟是采納了他的建議。”

老崔望著我冇有接話。

“UU看書 www.shu.com崔萌萌什麼時候回施南市?”我問道。

“大概下個月底吧。”老崔回答。

我端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茶:“您們這的茶水真好,不比西湖的龍井差。”我讚歎道。

“乾隆皇帝都喝我們這的茶。”老崔笑道。

“噢?”我表示好奇。

“宣恩縣有一處給乾隆進貢茶葉的地方,得到了皇帝禦賜的牌匾,因為製茶的師傅姓伍,那地方便從乾隆年間改名伍家台了。”老崔介紹道。我饒有興趣的聽著。

“你還有什麼要詢問的嗎?”老崔突然問道。

“冇有了。”

“冇有了?”老崔又問道。

“冇有了,已經補充完畢。”我笑著說道。這時有美姐和一個胖廚師端著三個熱氣騰騰的大碗走了過來:“吃豆皮喲,薑師傅炒的臘肉豆皮。”她將手中的那碗放在我麵前的桌上,上麵堆滿了用泡菜、青椒和帶有濃烈柴火味的臘肉絲炒製的油呼呼的潲子,我後來在遊玩的時侯見到了豆皮的製做過程,是用一個漏鬥將大米漿擠在一口大鐵鍋裡一圈圈烙製而成。

“味道怎麼樣?”有美姐問道。

“香!”我衝著一旁的胖廚師豎起了拇指,他高興的嗬嗬笑起來。

“倒一杯酒?”老崔望著我詢問,我趕緊擺手拒絕,老崔見了便冇再堅持。

“有美姐,崔叔。”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回頭望去,見一個燙著短髮20歲左右活潑的小姑娘小跑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1.8米個子,頭髮微卷、麵龐英俊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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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來,晚上不過10:00點就休息了,也冇多在大廳裡逗留。”老崔認真解釋道。

“這麼說來您還不認識那個惡少?”

“不認識,如果我在現場碰上,說不準我會狠狠地揍他。”老崔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但他的目光卻非常堅定。

我注視他的眼睛,說道:“幸虧發生了這起案件,您女兒的威脅完全解除了。”

“但願如此。”老崔平靜的說道。

“彭總不知道崔萌萌的事?”我問道。

“老彭確實不知道。”老崔說道:“老彭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派人天天跟著萌萌,那樣子可不好。”

“這可以理解,您女兒報冰城大學,畢竟是采納了他的建議。”

老崔望著我冇有接話。

“UU看書 www.shu.com崔萌萌什麼時候回施南市?”我問道。

“大概下個月底吧。”老崔回答。

我端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茶:“您們這的茶水真好,不比西湖的龍井差。”我讚歎道。

“乾隆皇帝都喝我們這的茶。”老崔笑道。

“噢?”我表示好奇。

“宣恩縣有一處給乾隆進貢茶葉的地方,得到了皇帝禦賜的牌匾,因為製茶的師傅姓伍,那地方便從乾隆年間改名伍家台了。”老崔介紹道。我饒有興趣的聽著。

“你還有什麼要詢問的嗎?”老崔突然問道。

“冇有了。”

“冇有了?”老崔又問道。

“冇有了,已經補充完畢。”我笑著說道。這時有美姐和一個胖廚師端著三個熱氣騰騰的大碗走了過來:“吃豆皮喲,薑師傅炒的臘肉豆皮。”她將手中的那碗放在我麵前的桌上,上麵堆滿了用泡菜、青椒和帶有濃烈柴火味的臘肉絲炒製的油呼呼的潲子,我後來在遊玩的時侯見到了豆皮的製做過程,是用一個漏鬥將大米漿擠在一口大鐵鍋裡一圈圈烙製而成。

“味道怎麼樣?”有美姐問道。

“香!”我衝著一旁的胖廚師豎起了拇指,他高興的嗬嗬笑起來。

“倒一杯酒?”老崔望著我詢問,我趕緊擺手拒絕,老崔見了便冇再堅持。

“有美姐,崔叔。”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回頭望去,見一個燙著短髮20歲左右活潑的小姑娘小跑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1.8米個子,頭髮微卷、麵龐英俊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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