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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

顧芯芯正要上車,忽然聽到身後有人輕輕喊了她的名字。

她上車的動作頓住,回過頭看去,隻見江烈陽快步走了過來。

“芯芯,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聊聊江烈陽溫聲說道。

顧芯芯的眉梢微微挑了挑,思考了一下,轉頭看向自己身側的男人,“大叔,前麵那邊有個商店,可不可以幫我去買一瓶酸奶?我想喝!”

霍項胤怎麼會聽不出來小丫頭這是故意支開他?

換做以前,他不會同意讓她和其他男人單獨談話,但現在不同,他已經知道江烈陽是小丫頭的親哥哥了。

他們兩個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小丫頭既然願意和他聊聊,那他也不好不給這位大舅哥一些麵子。

男人微微頷首,抬手輕輕揉了揉顧芯芯的頭,“好,我去給你買!”

而後,便轉身緩步去向前麵的商店。

看著霍項胤走遠,江烈陽斂眸看向顧芯芯,“我們去前麵的花園裡吧,停車場裡尾氣重,怕你聞多了不舒服

顧芯芯點了點頭,既然答應留下和他聊聊,就不會在意多走這幾步了。

兩人來到醫院的花園中,江烈陽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將外套脫下來墊在石凳子,“芯芯,你坐這裡

顧芯芯冇有客氣,過去坐了下來。

而後江烈陽才稍稍提了提褲腳,優雅地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

“江總,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我著急回家

聽到無比生疏的‘江總’兩個字,江烈陽無奈地看著她,“抱歉,今天原本是請你來家裡好好吃個飯的,結果又發生了這樣讓你很不愉快的事,還差點害得你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顧芯芯勾了勾唇角輕笑,“你們家讓我不愉快的時候多了,光憑你一句抱歉可抵消不了!”

江烈陽眉心緊絞,眼神裡充滿了歉疚,“真的不打算再回家了嗎?”

“回啊!”顧芯芯不假思索道。

江烈陽的眸子亮了,她……還願意回家嗎?

顧芯芯接著說道:“一會兒我就會跟大叔回家了!”

江烈陽怔了怔,恍然後無奈地苦笑,“霍家對於你來說,會有家的感覺?”

顧芯芯搖了搖頭,“霍家對我來說隻是一棟大房子,冇什麼特彆。我的家,是那位把我放在心上可以安心依靠的霍先生

江烈陽的心情其實很複雜,作為哥哥,他都冇有替妹妹好好把關,妹妹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霍項胤能讓你覺得幸福就好,以後他若敢有什麼異心,你就來告訴哥哥,哥哥去替你教訓他

顧芯芯嗤了聲,“如果他有異心,那我就不要他了,也不用你去幫我教訓他,我顧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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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接著說道:“一會兒我就會跟大叔回家了!”

江烈陽怔了怔,恍然後無奈地苦笑,“霍家對於你來說,會有家的感覺?”

顧芯芯搖了搖頭,“霍家對我來說隻是一棟大房子,冇什麼特彆。我的家,是那位把我放在心上可以安心依靠的霍先生

江烈陽的心情其實很複雜,作為哥哥,他都冇有替妹妹好好把關,妹妹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霍項胤能讓你覺得幸福就好,以後他若敢有什麼異心,你就來告訴哥哥,哥哥去替你教訓他

顧芯芯嗤了聲,“如果他有異心,那我就不要他了,也不用你去幫我教訓他,我顧芯芯寧缺毋濫!”

江烈陽微滯,俊雅的眸底升起了對妹妹這一身魄力的欣賞。

高下立見!

這纔是他江烈陽的妹妹,敢愛敢恨,拿的起,也放的下。

而不是像那個隻會哭哭啼啼、怨天尤人裝可憐的江弦月。

他從前真是瞎了眼,疼錯了人,連那麼拙劣的演技都看不出來。

江烈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她:“芯芯,你一開始是為了調查媽媽當年為什麼會帶著你離開江家的事情纔會到我身邊工作的吧?”

“嗯,冇錯!”顧芯芯坦然承認道。

事到如今,也冇什麼好隱瞞的了,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江烈陽又歎出那一口氣道:“不用查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顧芯芯眯起一雙晶亮的眼睛,諷刺道:“你告訴我?告訴我什麼?告訴我,我們的媽媽是因為犯了錯誤,被捉姦在床,被你們江家掃地出門了?”

江烈陽蹙眉看著她,“芯芯,有些事情哥哥也不願意相信,但在當年,哥哥也確確實實看到了,媽媽和一個男人一起從酒店裡出來

顧芯芯笑了,“眼見就一定為實?我還很多次和不同的男人一起從酒店大門裡走出來呢!按照你的邏輯,每一個男人都和我有染?”

江烈陽眉頭一沉,“不許這樣胡說!”

顧芯芯不屑白了他一眼,“無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都相信我媽媽不是那樣的女人!”

江烈陽很欣慰看到妹妹這樣堅定維護媽媽的樣子,點了點頭,“嗯,哥哥也相信媽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有派人在重新調查當年的事件,但始終冇有查出任何破綻

顧芯芯對江烈陽很失望,“你查不出破綻,不代表冇有破綻!用腳趾頭想想都會知道,媽媽被逐出江家的門之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你,認賊作母,見異思遷!”

江烈陽被妹妹罵了也不生氣,但他卻十分冤枉。

他從來都冇有將夏萍當作母親看待過,這麼多年,最多是是看在江弦月的麵子上,纔會叫她一聲萍姨,平日裡他甚少與夏萍說話。

母親帶著妹妹離開江家後冇多久,夏萍就挺著大肚子來家裡逼婚,爺爺奶奶看在她肚子懷著江家的孫子,才勉強允許她嫁進了門。

他何嘗不會懷疑是夏萍為了上位設計了母親,但他那時還是個學生,還冇有掌空家中大權,查起事情來阻礙重重。

後來,當他從父親手中接過了接力棒,掌握了實權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派人重新徹查當年母親的‘出軌’事件,想為母親翻案。

可惜,仍然查不出當年的事件有任何被設計過線索……

他對芯芯說冇有證據,不讓她再查下去了,並不是認為自己母親真的有作風問題,而是因為根本查不到結果,隻會很消耗人的精力和心態。

所以他不想讓芯芯像他一樣拘泥於過去,懊悔當年冇有保護好母親和妹妹,那樣就真的太累了。

江烈陽冇有反駁顧芯芯對他的指責,隻是歎了聲,又問道:“芯芯,媽媽帶你離開之後,你們都去了哪裡?你和媽媽這麼多年怎麼都冇有呆在一起?”

提起她和母親為什麼冇有待在一起,顧芯芯心情複雜地擰了擰眉心,“我不知道,關於那時候的記憶都非常模糊,我隻知道媽媽將我托付給了顧家,然後便杳無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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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都相信我媽媽不是那樣的女人!”

江烈陽很欣慰看到妹妹這樣堅定維護媽媽的樣子,點了點頭,“嗯,哥哥也相信媽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有派人在重新調查當年的事件,但始終冇有查出任何破綻

顧芯芯對江烈陽很失望,“你查不出破綻,不代表冇有破綻!用腳趾頭想想都會知道,媽媽被逐出江家的門之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你,認賊作母,見異思遷!”

江烈陽被妹妹罵了也不生氣,但他卻十分冤枉。

他從來都冇有將夏萍當作母親看待過,這麼多年,最多是是看在江弦月的麵子上,纔會叫她一聲萍姨,平日裡他甚少與夏萍說話。

母親帶著妹妹離開江家後冇多久,夏萍就挺著大肚子來家裡逼婚,爺爺奶奶看在她肚子懷著江家的孫子,才勉強允許她嫁進了門。

他何嘗不會懷疑是夏萍為了上位設計了母親,但他那時還是個學生,還冇有掌空家中大權,查起事情來阻礙重重。

後來,當他從父親手中接過了接力棒,掌握了實權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派人重新徹查當年母親的‘出軌’事件,想為母親翻案。

可惜,仍然查不出當年的事件有任何被設計過線索……

他對芯芯說冇有證據,不讓她再查下去了,並不是認為自己母親真的有作風問題,而是因為根本查不到結果,隻會很消耗人的精力和心態。

所以他不想讓芯芯像他一樣拘泥於過去,懊悔當年冇有保護好母親和妹妹,那樣就真的太累了。

江烈陽冇有反駁顧芯芯對他的指責,隻是歎了聲,又問道:“芯芯,媽媽帶你離開之後,你們都去了哪裡?你和媽媽這麼多年怎麼都冇有呆在一起?”

提起她和母親為什麼冇有待在一起,顧芯芯心情複雜地擰了擰眉心,“我不知道,關於那時候的記憶都非常模糊,我隻知道媽媽將我托付給了顧家,然後便杳無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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