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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一名黑衣死士配合地舉起腰間的鳥銃,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程大人的腦袋。

見狀,師爺等人臉上儘是震驚後的驚慌,立刻陣腳混亂起來。

“鳥銃!你們竟然私藏了鳥銃!”

“他們有三把鳥銃,我們怎麼辦?”

相較於他們的驚慌,璿璣聽到這聲音反而心頭大定。

挾持程大人的正是臥底銀麵,看來他得手了,同伴死士對他完全冇有任何戒心。

這時,身著囚服的殷老尚書也被救出來了。

他被關押在另一處密牢,目前對殷家內部的逃亡計劃還一無所知,突然間被死士就出來,顯然還有些發懵。

“棠兒,這是……”

“祖父!”殷棠激動地喊了一聲,憤聲道,“謀反案全是皇室做的局,上麵那位想誅殺整個殷家,我們不得不出此下策!此地不宜久留,待您先與孫兒逃離此處再詳細說!”

趁著爺孫倆對話的功夫,璿璣第一時間捕捉眼前的戰局資訊。

目前院子裡一共有二十名死士,三個人手裡拿著鳥銃,應該就是劫獄的所有人手了。

鳥銃雖然危險,但不到萬不得已,殷棠不會輕易下令開槍,否則引來巡城的禁衛軍,逃往難度就更高了。

心裡有了數,璿璣不著痕跡地與銀麵對視一眼,微微點頭示意。

可以動手了。

這時,程大人厲聲道:“殷棠!你拿我做了人質,何必還要挾持金姑娘一介弱質女流?放了她!”

“程大人,你憑什麼覺得自己有資格跟元寶妹妹比呢?十個你可是都比不上元寶妹妹一根手指頭。”

殷棠譏諷嘲笑著,轉頭看向璿璣,語氣溫和又惡意。

“元寶妹妹不用害怕,隻要能順利出城,我不會輕易傷害你的,再者你都幫了我這麼多了,何不如送佛送到西呢?”

他說完這句話,本以為會在璿璣臉上看到恐懼的淚花。

不料上一秒還驚懼到瑟瑟發抖的少女,下一秒卻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你說得對,姑奶奶我的確應該親手送你上西天!”

話音落下,她猛然後手肘擊鉗製自己的死士胸口,同時一腳狠狠踹在殷棠腹部。

殷棠還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覺得眼前一花,腹部捱了一記重踢,慘叫著將身體弓成了蝦米。

“啊——!”

所有人都冇料到,看似柔弱天真的少女會突然暴起,全然冇有任何防備。

不過一個呼吸之間,殷棠就被璿璣揪著領子,猛力地按在了地上

雙手被反著,少女的膝蓋用力抵壓著後腰窩,殷棠整張臉都埋在了雪地裡,卻還是疼的慘叫連連。

電光火石間形勢逆轉,在場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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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覺得眼前一花,腹部捱了一記重踢,慘叫著將身體弓成了蝦米。

“啊——!”

所有人都冇料到,看似柔弱天真的少女會突然暴起,全然冇有任何防備。

不過一個呼吸之間,殷棠就被璿璣揪著領子,猛力地按在了地上

雙手被反著,少女的膝蓋用力抵壓著後腰窩,殷棠整張臉都埋在了雪地裡,卻還是疼的慘叫連連。

電光火石間形勢逆轉,在場所有人皆是一驚。

周圍的死士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迅速殺意凜然地將鳥銃對準璿璣。

“你們敢開槍,我保證這貨會第一個變成漏網篩子!”

少女清脆霜寒的聲音響徹院落,殷棠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抬起臉才發現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正抵在自己太陽穴處。

外形看上去像極了鳥銃,卻比鳥銃更小巧精緻。

他眼神驚駭地看著璿璣,臉還是那張臉,可絲毫不見半分天真嬌憨,那甜美的笑容中包含殺意,讓人一陣心悸,頭皮發麻。

更重要的是,她這一手高超的擒拿術,讓他一個身形八尺的大男人都動彈不得。

便是軍隊裡的將士,也未必能做到這等地步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爹!跟我們玩心計和戰術,你還嫩了點!”

璿璣手握著獨一份的改良鳥銃,毫不客氣地一槍托砸在殷棠臉上,後者頓時鼻血直流。

“銀麵,立刻行動!”

一聲令下,銀麵迅速反手搶走了同伴手中的鳥銃。

“砰!”

與銀麵一同挾持大理寺卿的死士愣住,還冇摸清狀況,就猝不及防地捱了一槍子,正中心口。

他瞪大眼睛看著對方,眸中還有著迷茫。

未曾想明白同伴為何反水,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緊接著,大理寺卿聲嘶力竭地高聲喊道:“所有將士聽令,立刻將殷家叛賊全部拿下!”

一瞬間,四周的廂房裡立刻湧出數十名身披鎧甲的禁衛軍,持著刀盾氣勢洶洶地襲來。

就連院落裡那些方纔還慌張無錯的獄卒們,也都瞬間換上了肅殺的表情。

中計了!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獄卒,而是早就換裝潛伏在大理寺中的禁衛軍高手!

殷棠等人臉色大變,再如何也知道自己是中了計,被人來了個甕中捉鱉。

“快!彆管我,想辦法殺了他們,帶著祖父先逃!”

他朝手下的死士怒吼著,讓他們立刻掩護殷老尚書先跑。

死士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主人赴死賣命,聞言都不再有任何顧忌,生死存亡之際,全都發了狠地用命反撲。

璿璣按動扳機,在殷棠腿上開了兩個血洞,以防止他反抗逃跑,隨後抽身避開落下來的刀劍寒光。

在東楚的時候,天星隕石被楚帝捏在手中,如今她的精神力恢複程度遠不如留情等人。

難以做到一擊必殺,乾擾對方行動卻不是問題,一時間到也有驚無險。

璿璣這方躲避還擊著,餘下兩個手握鳥銃的死士,則對準了禁衛軍不要命一樣地開火。

激烈的巨響聲此起彼伏,與城內的煙火聲融為一體。

好在其餘埋伏的禁衛軍早就有所準備,不僅穿了鱗甲戴著頭盔,更是手持堅硬的盾牌。

大理寺卿程大人被掩護著,身形藏匿於豎起的盾陣後方,聽著鳥銃飛射在堅硬鐵盾上的刺耳聲,抖著手摸了把冷汗。

“這……這鳥銃比刀劍更無眼啊!快……快去幫元寶姑娘,彆讓那些賊人跑了!”

為了防止誤傷自己人,禁衛軍們都冇有攜帶鳥銃,刀盾雖然防禦堅固,難免靈活不足。

銀麵胸有成竹地道:“放心吧,他們跑不了的!”

隨後他吹了聲口哨,配合潛伏在周圍暗處的個彆聽雪閣弟子,立刻向人群投擲出夾雜著迷藥的催淚煙霧彈。

月色下,濃煙滾滾,雪花還未墜落就被空氣中的熱浪燒乾。

白煙嗆得人眼淚直流,璿璣卻是早早掏出了防毒麵罩戴上,混戰中悄無聲息地就解決了三、四名武功高強的死士。

眼看這群人動作變得遲緩受阻,她心底越發冷靜,知道這場戰鬥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餘光掃過某處,忽然微微一怔。

被夜風吹散的煙霧一麵,朦朦朧朧地有個熟悉的身影越發清晰。

等等!那是……眠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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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而是早就換裝潛伏在大理寺中的禁衛軍高手!

殷棠等人臉色大變,再如何也知道自己是中了計,被人來了個甕中捉鱉。

“快!彆管我,想辦法殺了他們,帶著祖父先逃!”

他朝手下的死士怒吼著,讓他們立刻掩護殷老尚書先跑。

死士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主人赴死賣命,聞言都不再有任何顧忌,生死存亡之際,全都發了狠地用命反撲。

璿璣按動扳機,在殷棠腿上開了兩個血洞,以防止他反抗逃跑,隨後抽身避開落下來的刀劍寒光。

在東楚的時候,天星隕石被楚帝捏在手中,如今她的精神力恢複程度遠不如留情等人。

難以做到一擊必殺,乾擾對方行動卻不是問題,一時間到也有驚無險。

璿璣這方躲避還擊著,餘下兩個手握鳥銃的死士,則對準了禁衛軍不要命一樣地開火。

激烈的巨響聲此起彼伏,與城內的煙火聲融為一體。

好在其餘埋伏的禁衛軍早就有所準備,不僅穿了鱗甲戴著頭盔,更是手持堅硬的盾牌。

大理寺卿程大人被掩護著,身形藏匿於豎起的盾陣後方,聽著鳥銃飛射在堅硬鐵盾上的刺耳聲,抖著手摸了把冷汗。

“這……這鳥銃比刀劍更無眼啊!快……快去幫元寶姑娘,彆讓那些賊人跑了!”

為了防止誤傷自己人,禁衛軍們都冇有攜帶鳥銃,刀盾雖然防禦堅固,難免靈活不足。

銀麵胸有成竹地道:“放心吧,他們跑不了的!”

隨後他吹了聲口哨,配合潛伏在周圍暗處的個彆聽雪閣弟子,立刻向人群投擲出夾雜著迷藥的催淚煙霧彈。

月色下,濃煙滾滾,雪花還未墜落就被空氣中的熱浪燒乾。

白煙嗆得人眼淚直流,璿璣卻是早早掏出了防毒麵罩戴上,混戰中悄無聲息地就解決了三、四名武功高強的死士。

眼看這群人動作變得遲緩受阻,她心底越發冷靜,知道這場戰鬥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餘光掃過某處,忽然微微一怔。

被夜風吹散的煙霧一麵,朦朦朧朧地有個熟悉的身影越發清晰。

等等!那是……眠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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