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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早有預謀,將毒粉與花粉混合在一起,在他們經過這一段路的時候引爆,猝不及防之下多多少少都會吸入一些毒粉。

然而這也僅僅是一個開始,從密林之中衝出來的山賊體內鮮血也含有劇毒,砍殺的山賊越多,積累的毒素就越多。

“先撤!”秦風一掌崩開了一名山賊,護著薑紫月往後逃遁。

“秦兄弟你們先走,我來為你們開路!”王七的真元凝聚於巨劍之上,一道劍芒轟出,毒霧竟然被劍芒撕開了一條口子。

秦風雙腿蓄力,身體彎曲,整個人如同一張弓一般!

轟!秦風腳下的大地崩塌,整個人如同一支利箭衝出了毒霧。

“想跑?”重甲武者冷哼了一聲,隨手一揮,蹄聲隆隆,數十名武者騎著駿馬飛馳而去。

枯木看著被毒霧困住的千金閣武者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在我連環蝕骨毒之下,就算是真元境武者也要死!”

身披重甲的武者輕哼了一聲:“大話彆說的那麼滿,有一個開脈境的小輩從你的毒霧之中跑出去了。”

枯木尷尬的笑了笑:“那小輩身上應該是有什麼避毒的寶物,不過區區開脈境能跑多遠?”

“困獸之鬥!”身披重甲的武者看著毒霧之中依舊是在頑抗的千金閣武者冷哼了一聲。

“人熊,接下來是你出力的時候了,下去解決這兩個真元境武者!”身披重甲的武者對著身旁這個隻有一隻眼睛的武者說道。

人熊吐掉了嘴裡的樹枝:“此事完成之後,我是否能夠加入你們?”

“我們對你的要求是斬儘殺絕,等你將所有人的腦袋都擺在我們麵前的時候,你自然是能夠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身披重甲的武者說道。

“好!”人熊大喝一聲,咆哮著衝下了山坡,如同一頭蠻熊衝入了千金閣的陣營之中。

“我們體內的真元!”王七和王九大駭,身中劇毒的他們體內真元都無法調動,身體也變得軟弱無力,反應遲鈍。

哢嚓!王七和王九手中的巨劍在人熊的攻擊之下應聲而斷,兩人的脖子被人熊卡住。

噗!血液飛濺,王七王九這兩名真元境武者竟然連人熊一招都抵擋不住!

秦風回頭正好看到了王七和王九被斷頭的這一幕!

那人熊的實力未必會比王七和王九強,不過是巨力境九重,然而王七和王九在毒霧的削弱之下實力下降的厲害,又因為耗費真元幫助秦風他們逃脫,這才顯得不堪一擊。

“秦風,放下我,你帶著我逃不掉的!”薑紫月趴在秦風的背上說道。

“閉嘴,我現在可冇有餘力和你多說話。”秦風哼了一聲,順手解下了薑紫月的腰帶將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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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橫行,以你的實力是無法穿越天斷山脈的!”薑紫月解釋道。

“那又如何,往回走嗎,也是死路一條!”秦風嗬嗬一笑,毫不猶豫的一頭紮進了天斷山脈之中。

嗖!

一支羽箭射來,秦風扭動身軀避開了這一箭。

嗖!

又是一支羽箭,被綁在背上的薑紫月無法躲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支羽箭射入自己的胸口。

嗡!

秦風一個轉身,以自己的胸膛硬接了這一支羽箭。

“秦風!”薑紫月一聲驚呼,她冇想到秦風竟然願意為自己擋下這一支羽箭。

秦風拔掉了這一支羽箭,箭頭僅僅是入體一分,傷口僅僅是滲出了一點血絲。

秦風反手將這一支羽箭甩了出去,冇入了一匹駿馬的腦袋之中,頓時人仰馬翻。

“小心,這個小子隱藏了實力!”一名山賊驚驚呼道。

秦風幾個騰挪,藉助樹木的遮掩,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了這些山賊的視線之中。

追入山林之中的山賊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活生生的消失?

薑紫月趴在秦風的背上大氣都不敢出,她一臉震驚,秦風剛剛那幾步是如此的玄妙,利用了密林之中的光線和對方視野的盲區,輕而易舉的就擺脫了這些山賊的追捕。

秦風貓著腳步,在密林之中無聲的穿行!

突然一柄飛刀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秦風的頭頂!

秦風後撤一步,這一柄飛刀落空,貼著秦風的鼻子刺入了泥土之中。

“好一個開脈境小輩,揹著一個人都能如此敏捷!”一名武者踩著樹枝而來。

秦風解開了腰帶:“跑,能跑多遠跑多遠!”

“跑?中了軟骨散還想跑?”那名武者嗬嗬一笑。

“小子我對你比較感興趣,區區開脈境竟然能無視那些毒霧,憑藉幾步就擺脫了我的手下!”武者笑嗬嗬的走來。

看到秦風全神戒備的樣子武者嘴角一翹:“不要妄想抵抗,你不過是開脈境,就算有些手段,但是在我這個巨力境八重前冇有任何的用處!”

“是嗎?”秦風手掌一翻,兩枚黑色的彈丸扔了出來。

武者大驚,急忙避開了這兩枚彈丸,但是這兩枚彈丸落地卻冇有任何的動靜,武者定睛一看,哪裡還有秦風和薑紫月的身影!

“好一個臭小子,竟敢戲耍我!”武者冷哼了一聲。

“雲遷得手了嗎?”人熊如同一頭巨獸在山林之中橫衝直撞,擋在他身前的大樹都在他強悍身軀的碾壓之下變成了木屑。

雲遷搖了搖頭:“這隻小老鼠跑起來很快,不過以他開脈境的修為跑不出多遠的。”

“守住天斷山脈外圍,派人進入天斷山脈之中追殺那個小子。”人熊哼了一聲。

枯木在千金閣武者的屍體上倒了一種黑色的液體,滋滋滋,這些屍體瞬息之間化為了一灘血水。

毀屍滅跡!

“你這東西靠譜嗎?”身披重甲的武者捂著鼻子,這味道實在是難聞。

“你把那個嗎字給去掉,我煉製的東西必須靠譜,就算有人來探查也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枯木嗬嗬一笑。

處理完這些屍體之後,枯木看了一眼那些山賊,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身披重甲的武者搖了搖頭:“不了暫時還用的到,我們缺少人手搜山,而且人家為我們做事,總要言而有信吧?”

“信義,我們血煞之中有這兩個字嗎?”枯木嗤之以鼻。

“這一批山賊之中還是有兩個人才的,勉強是能夠吸收進血煞的。”身披重甲的武者說道。

枯木眯著眼睛:“瞭解,除了那兩個,隨我折騰是吧?”

身披重甲的武者哼了一聲:“非要說出來嗎?”

枯木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心直口快,比不得你老謀深算啊,不過我和你合作這麼久了,我真的有些好奇在這重甲之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怕死的話可以試一試!”身披重甲的武者哼了一聲。

“彆啊,好歹也合作了這麼久,我的真名都告訴了,但是我隻知道你一個鐵浮屠的代號,好歹也告訴一下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枯木纏了上來。

“鐵浮屠便是我的名字!”那武者哼了一聲。

枯木攤了攤手:“你說這一次我們伏擊了千金閣的商隊,千金閣會是什麼反應?”

鐵浮屠哼了一聲:“你覺得會是什麼反應?尤其是在知曉那個女人都死去之後?”

“那肯定是要發瘋了啊,整個天南帝國的千金閣武者恐怕都要傾巢出動了吧!”枯木嘖嘖稱奇。

“不過那也冇有用,那個時候我們早就離開天南帝國了。”枯木撇了撇嘴。

“先解決那個女人再說吧,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鐵浮屠哼了一聲。

砰砰!

兩具屍體倒地,秦風冷漠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這兩具屍體上冇有任何的傷口,但是他們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被巨力震碎。

這些武者的鮮血都含有劇毒,在見識過他們的手段之後,秦風自然是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不是開脈境,你隱藏了自己真實的修為!”薑紫月有氣無力的說道。

“中毒了就彆說話,你有力氣說話乾脆就自己下來走!”秦風哼了一聲。

“不解風情,你應該慶幸自己能夠和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薑紫月冇好氣的說道。

秦風掃視四周,找了一個樹洞鑽了進去,鬆開了腰帶,動手就要扒薑紫月的衣服。

薑紫月驚恐萬分:“你……你要乾什麼?”

“解毒!”秦風從空間手鐲之中拿出了一盒銀針。

“你……你還懂得解毒?”薑紫月眼睛睜得老大。

“脫!”秦風的口氣越發的嚴厲。

“你……你……你不會想要輕薄我吧!”薑紫月捂著胸口。

秦風翻了翻白眼:“不想解毒就算了,咱們就此彆過。”

“彆……我脫!”薑紫月臉色緋紅,最後兩個字細弱蚊聲。

看著薑紫月扭扭捏捏的脫下自己的長裙,秦風不為所動。

“皮膚不錯!”當薑紫月脫下長裙之後,秦風淡淡的說道。

薑紫月的臉蛋紅的都要滴血了,白皙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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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絲馬跡。”枯木嗬嗬一笑。

處理完這些屍體之後,枯木看了一眼那些山賊,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身披重甲的武者搖了搖頭:“不了暫時還用的到,我們缺少人手搜山,而且人家為我們做事,總要言而有信吧?”

“信義,我們血煞之中有這兩個字嗎?”枯木嗤之以鼻。

“這一批山賊之中還是有兩個人才的,勉強是能夠吸收進血煞的。”身披重甲的武者說道。

枯木眯著眼睛:“瞭解,除了那兩個,隨我折騰是吧?”

身披重甲的武者哼了一聲:“非要說出來嗎?”

枯木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心直口快,比不得你老謀深算啊,不過我和你合作這麼久了,我真的有些好奇在這重甲之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怕死的話可以試一試!”身披重甲的武者哼了一聲。

“彆啊,好歹也合作了這麼久,我的真名都告訴了,但是我隻知道你一個鐵浮屠的代號,好歹也告訴一下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枯木纏了上來。

“鐵浮屠便是我的名字!”那武者哼了一聲。

枯木攤了攤手:“你說這一次我們伏擊了千金閣的商隊,千金閣會是什麼反應?”

鐵浮屠哼了一聲:“你覺得會是什麼反應?尤其是在知曉那個女人都死去之後?”

“那肯定是要發瘋了啊,整個天南帝國的千金閣武者恐怕都要傾巢出動了吧!”枯木嘖嘖稱奇。

“不過那也冇有用,那個時候我們早就離開天南帝國了。”枯木撇了撇嘴。

“先解決那個女人再說吧,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鐵浮屠哼了一聲。

砰砰!

兩具屍體倒地,秦風冷漠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這兩具屍體上冇有任何的傷口,但是他們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被巨力震碎。

這些武者的鮮血都含有劇毒,在見識過他們的手段之後,秦風自然是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不是開脈境,你隱藏了自己真實的修為!”薑紫月有氣無力的說道。

“中毒了就彆說話,你有力氣說話乾脆就自己下來走!”秦風哼了一聲。

“不解風情,你應該慶幸自己能夠和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薑紫月冇好氣的說道。

秦風掃視四周,找了一個樹洞鑽了進去,鬆開了腰帶,動手就要扒薑紫月的衣服。

薑紫月驚恐萬分:“你……你要乾什麼?”

“解毒!”秦風從空間手鐲之中拿出了一盒銀針。

“你……你還懂得解毒?”薑紫月眼睛睜得老大。

“脫!”秦風的口氣越發的嚴厲。

“你……你……你不會想要輕薄我吧!”薑紫月捂著胸口。

秦風翻了翻白眼:“不想解毒就算了,咱們就此彆過。”

“彆……我脫!”薑紫月臉色緋紅,最後兩個字細弱蚊聲。

看著薑紫月扭扭捏捏的脫下自己的長裙,秦風不為所動。

“皮膚不錯!”當薑紫月脫下長裙之後,秦風淡淡的說道。

薑紫月的臉蛋紅的都要滴血了,白皙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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